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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是沒什麼話的,李玄在刑部的那些事,自然不會同阿梨說。至於阿梨,總不能什麼雞毛蒜皮的小事,都同李玄說,李玄不煩,她都覺得自己聒噪。
好在李玄喜靜,不說話也不顯得尷尬,他自顧自看起了書,阿梨在一旁坐著,又拿起方才打到一半的絡子,繼續打了起來。
阿梨剛打完一根,揉了揉有些發脹的腕子,旁邊的李玄卻忽的有了動作,他放下了書,淡聲道,“安置。”
說罷,便站起了身。
李玄身高八尺,身姿挺拔,看上去清瘦貴氣,只有同他肌膚相親過的阿梨才知道,那身青色錦袍下裹著的是怎樣勁瘦有力的身材。阿梨對於同床一事,有時候是有些畏懼的,不因旁的,只因她實在有些吃不消。
但吃不消也得扛,阿梨站起身上前,替男人解了腰帶,貴重的腰帶上鑲嵌著無暇白玉,她小心放到一旁,服侍李玄脫了錦袍。
二人上了榻,阿梨趕忙將羅帷放下,雖說屋裡沒人,雲潤和香婉也絕不會挑這個時候進來,可阿梨還是臊得慌。
甚至,三月不見,她又有點手足無措了。
李玄似是瞧出她的緊張,伸出有力的手臂,將通身柔軟的人攬到懷裡,去親她溼潤紅軟的唇。
阿梨手攀著他的肩,沒敢用力,只鬆鬆垮垮搭著,指尖輕輕發顫,掌心出了層薄汗。
“嘶——”阿梨忽的發出一聲痛吟,大概晚上的酸辣魚吃的不是時候,她口裡的潰瘍又疼了,剛剛還沒察覺,方才被李玄的舌頭掃過,便一陣生疼。
阿梨軟軟喚李玄,想叫他輕一點,“三爺……”
那一句“輕一點”還沒說出口,男人就跟吃了什麼藥一樣,氣息都灼熱了幾分,活像要吞了她似的。
芙蓉帳暖,夜長春濃。
阿梨感覺自己就像一朵梨花,任由風吹雨打,在枝頭顫顫巍巍的,偏就落不到地上……
翌日,阿梨醒來,枕邊已經沒人了。
她模模糊糊回憶了一下,昨夜似乎是折騰到後半夜了,她哭著求了幾句,男人才一副沒吃飽的隱忍模樣,收了手,放過了她。
阿梨坐起身,啞著嗓子,“雲潤、香婉……”
二人似乎就在外頭等著,聽見聲音立馬進來了,瞧見這滿屋子的濃郁春意,也面不改色,習以為常的伺候著阿梨。
一個端來溫水,一個取了衣裳來,兩人一起,將阿梨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雲潤笑得眉眼彎彎,一副得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