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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如桉舉起了酒杯,似乎並不想再多說。
他們一直喝到了半夜,倆人都醉倒在了桌子上。
我叫了傅陽兩聲,發現他睡的跟死豬一樣,還發出胡嚕的鼾聲。
我又走到傅如桉面前,伸手小心翼翼的拍了他一下,他直起了身子,眼神清明一片,看起來沒有絲毫醉意似得。
我糾結了一下,說:“時候不早了……要不你回去吧。”
傅如桉一本正經的開口:“酒駕麼?”
我無奈的揉了揉太陽穴,“那……那你上去休息吧,樓上有臥房。”
“好。”他也沒客氣,轉身就上樓了。
我看了一眼傅陽,什麼都沒有給他蓋,還把空調開的很足。
回到了房間,我一瘸一拐的進了浴室,費力的洗了個澡,才準備出來,就聽見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是傅陽醒了嗎?
不過傅陽也不會這麼有禮貌的敲門,肯定直接推門而入了,想必是傅如桉吧。
我喊了一聲“等等”,就從浴室出來,打算去拿不小心落在床上的浴巾。
可這個時候,房門被開啟了,一抹熾熱的視線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嚇得尖叫出聲,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大腦還沒下達指令,身體就已經往床上撲,腿上傷口的撕裂感卻讓我跌坐在地。
狼狽極了。
傅如桉把門關上,上鎖,然後朝我走了過來,兩道英挺的眉毛緊緊的蹙著。
他極其溫柔的將我抱了起來,放到了床上,聲音喑啞富有磁性:“小心著點,走路都能摔著?”
我連忙扯過被子蓋住身體,焦急的催促他:“你趕緊出去。”
“你傷口好像又裂開了。”他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腿上。
我感覺他的眼神像是一團火,落在我身上帶著熾熱的溫度,幾乎要將我的面板燙傷。
他沒給我拒絕的機會,重新給我包紮了一下傷口。
我不敢看他,手緊緊的攥著身下的床單,聲音小的跟蚊子似得:“你怎麼會過來……”
“你父親轉了院,傅陽肯定會找你麻煩。”傅如桉說的雲淡風輕,看來,他早就料到我回來會發生什麼事情了。
“謝謝你……又幫了我一次。”我感激的說。
傅如桉的薄唇緩緩揚起一抹弧度,床頭橙黃的暖光打在他稜角分明的臉上,竟帶著絲絲溫柔。
“光說謝謝,可沒用。”傅如桉低沉沙啞的說,喉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