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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語氣沉靜舒緩,就像在講著兩個陌生人的悲傷故事,範香兒每聽一句,心上就像有針刺一下,等聽完了,心上已是刺痛難忍,她為他心疼,這個重情義又太傻的男人。
“所以你後來是在懲罰你自己?”
“嗯。”方時君吭了一聲。就是那樣固執的沒有出路的心態,每一天都和前一天沒什麼兩樣,在佩琬的這個問題上,他的牛角尖是越鑽越死,直到後來遇到了不按常理出牌的範香兒,世界才彷彿透進了一絲光亮。
範香兒用頭在懷裡蹭了蹭,嬌聲說道:“還說我是個小傻瓜呢,你更傻。”
“呵呵呵,你說的對,咱倆是一對兒傻瓜,正好相配。”說笑間,他腰部往前一頂,意味很明顯,他剛剛喝了一碗肉湯還不夠,現在又想吃肉了。
範香兒一看他又要不老實,趕緊小手一推阻止了。
皺眉說道:“你快退回去,咱們話還沒說完呢!”
方時君已經等不了了,他把身子往下滑了滑,把臉埋進了她頗具內容的胸前,像只餓了三天的野狗終於見了肉似的,嗅嗅舔舔,嗦弄允砸。
眼前的這個小美人兒已經連人帶心徹底是他的了,再沒有什麼值得掩藏的了,方時君打算從這以後在她面前,特別是在床上,要做到十成十的本性暴露,君子風度那都對外人的,對她,越小人越好!
範香兒盯著胸前那顆大腦袋,體內的那根弦眼看著就要被撩撥起來了,她恨恨的一咬牙,使勁全力想把他給提上來,卻愣是使不上勁兒!
那好吧,山不就她,她就去就山!
趁著他鬆開她的短暫間隙,範香兒敏捷的往下一滑,好了,這回又是頭對頭了。
二人均是有枕頭不枕,躺在床中間了。
方時君突然對上了她氣呼呼的紅臉蛋,一時有些錯愕,然後沒忍住大笑出聲。
壓制住體內洶湧的野獸,一把把她給撈了上來,躺回了原位,無奈的說道:“好吧,你最好是有重要問題問我,否則你看我等下怎麼收拾你。”
範香兒心裡盤桓著想問的問題,暗道,就你還收拾我?等下你要是回答的不好,我可真要收拾你了!
她深呼吸一口氣,給自己鼓了鼓勁兒,“好,既然方大人這麼坦誠的剖白了心跡,那小女子可就問了,您一定要有一說一,有二說二哦。”
方時君笑的白牙外露,“方大人?好,本官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問你,在麟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