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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被砸成了一攤血肉。
這些個妖物鬼怪,本領也有勝過這惡狼的,但都知曉,這法印威能之盛,不是它們所能抵禦的。
“蘇庭?”
東繁僧人從山丘之中抽身出來,面孔猙獰,七竅流血,宛如惡鬼一般,寒聲道:“是你?”
蘇庭哈哈笑道:“好些天不見了,上次拍了你一板磚,手兒稍癢,這次再給你一板磚,本想給你個痛快,未想居然失手了,抱歉了哈。”
東繁僧人臉色變幻,心中漸漸沉重,他發覺懷中那令牌,已經碎成了一堆渣滓。
這是那位宗主師伯的信物,實則也是蠱道宗門裡頭,掌門的信物。
這信物也有護身之能,但卻在一個照面之間,被打碎了。
若不是這信物護身,先前他的這顆光潔腦袋,興許也都打成了渣滓。
……
天空之上。
那白色大雕,穿雲破霧,已過了二十餘里外。
但忽然便是一頓,銳利的眼神當中,露出異色。
它驀然折返,朝著東繁僧人所在,迅速過去。
“剛把令牌給他,怎麼就破碎了?”
這白雕心中沉重,有著許多不安。
它是宗主豢養的妖雕。
宗主若死,它也不能活。
令牌關乎宗主生死存亡。
也關乎著它的生死存亡。
……
山林之中。
東繁僧人臉色極為難看,心中愈發沉重。
莫非蘇庭知道了什麼,所以先殺自己?
他原本對於蘇庭,不算多麼看重,畢竟道行侷限在那裡。
但先前的那一板磚,已經危及了性命。
而更讓他恐懼的是,蘇庭來得悄無聲息。
他看向蘇庭,咬著牙道:“小僧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襲殺小僧?”
蘇庭訕訕笑道:“不好意思,主要是替天行道,倒不是咱們有仇,可惜沒讓你痛快離世,還得再讓你遭一回罪,不過你可以放心,我會用力些,讓你儘快解脫的。”
東繁僧人面如土色,退了數步,他如今身受重傷,著實擋不住蘇庭。
“有話好好說,小僧與你並無仇怨,何至於如此生死相向。”
“生死相向談不上,怎麼看都是你死嘛。”
蘇庭握著法印,目光漸冷,嘴角掛起一抹冷笑,道:“更何況,咱們當真沒有仇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