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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尷尬的時候笑出聲來。就像現在:面對著殺戮後的現場。這麼多年來,他看慣了充滿暴力的殺人場面,而這些景象會令大多數人感到反感。
相反,每逢這樣的場面,莫頓·內格爾都會笑出聲來。
也許這是一種自我保護的心理機制。這種方法可以抑制暴力的影響——他成天和暴力如影隨形——防止它吞噬自己的靈魂,儘管他也懷疑,這樣的笑聲是否已經說明靈魂早就消失了。
這時,一名警官釋出了一則通知。人們很快就能獲准重返法院大樓。
內格爾提了提褲子,將攝影包揹帶往肩膀上抬高了一些,然後又掃視了一下人群。他發現一名身穿套裝的高個子拉美裔警察,很年輕,顯然是某個部門的便衣探員。這人正和一位佩戴陪審員徽章的年長女士說話。他們走到了旁邊,周圍沒有多少人。
很好。
內格爾打量了一下那名警官。正如他所希望的那樣,年輕,容易上當,輕信他人。他開始慢慢地走向警官。
距離在拉近。
警官還在向前走,沒有注意到內格爾的出現,他還在尋找更多的詢問物件。
當他離自己還有10英尺的時候,大塊頭的內格爾將相機揹帶套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後拉開包的拉鍊,將手伸了進去。
5英尺……他走得更近了。
突然他自己的胳膊被一隻有力的手抓緊了。內格爾猛吸一口涼氣,心也劇烈地跳動起來。
“把手放在我能看到的地方,明白嗎?”說話的人是一位個頭矮小、脾氣暴躁的加州調查局探員。
內格爾看了看他脖子上掛的身份卡。
“嘿,什麼——”
“噓。”這個長著一頭紅色鬈髮的警官讓他不要做聲。“你的手呢?還記得我讓你把手放在哪兒嗎?……嘿,雷伊。”
那名拉美裔的警官走了過來。他也掛著加州調查局的身份卡。他仔細地打量著內格爾。兩位警官一起將他帶到法院大樓的一側,引起了周圍所有人的注意。
“瞧,我不知道——”
“噓。”那名精幹的探員再次制止他說話。
拉美裔警官對他進行了仔細的搜查,然後點了點頭。接著他把內格爾胸前的記者證舉起來,給旁邊那位身材較矮的警官看。
“嗯,”他說,“已經過期了,你說是不是?”
“從技術角度來看,是過期了,但是——”
“先生,它已經過期四年了。”拉美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