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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嗓子肯定好了。”
梁東言跟姜閾保證。
姜閾笑起來:“行,明天你再聽聽。”
姜閾話音落下,梁東言的動作頓了下,房間裡安靜片刻,梁東言輕聲開口:“我待會兒就走了。”
姜閾看向他:“待會兒?”
“嗯。”
梁東言語氣微喪:“凌晨的航班,上海飛巴黎,有個時裝週。”
“現在...”姜閾看了眼時間:“馬上九點了。”
他說著站起來:“你行李呢?我送你下樓。”
“來得及。”
梁東言沒站起來,他朝床抬了抬下巴:“我等你睡了再走。”
“來不及,我還得洗澡。”
姜閾覺得梁東言在開玩笑:“不管是高鐵還是開車,你到上海至少十二點。”
“我可以開快點,晚上高速車少。”
梁東言就是不想走。
姜閾聽他說這話後,神色逐漸凜然,他盯著梁東言,語氣冷冷的:“梁東言。”
“知道了。”
梁東言摁了下頭挫敗地站了起來,他嘆了口氣望著姜閾:“我行李都放車上了,可以直接走。”
“我送你。”
姜閾去衣櫃裡取了外套穿上,行動力十足地轉過來等梁東言一起出門。
梁東言趿拉著腳步走過來,滿臉不情願。
“口罩戴好。”
出門前,姜閾道。
梁東言聽話地戴上口罩,跟著姜閾出了門,走到電梯前等著。
很快電梯來了,電梯門一開啟,裡面站著倆熟人。
“喲!”
程延驚喜道,他和黎晨曦喝完了酒,這會兒正打算離開:“姜閾我剛還說去找你聊天呢。”
姜閾朝程延笑了下,又對一旁神色不明的黎晨曦點了點頭,進了電梯,梁東言沉默地緊隨其後,看起來興致不高。
“你們下樓幹嘛呢?”
程延問。
“送他走。”
姜閾回答程延,又看了眼一旁不吭聲的梁東言,抿了抿嘴,然後朝他身旁站了些。
梁東言看向他,興致缺缺地跟程延和黎晨曦解釋:“就是最近那個時裝週,你不也去麼?我半夜飛。”
“這會兒去機場?”
程延驚訝道,黎晨曦也在一旁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沒忍住問:“程延不是後天走麼?你這麼著急?大半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