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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的。”
黎晨曦也笑起來,伸手攀住梁東言的肩膀:“他很專業。”
“是嗎?”
梁東言道:“我倒希望他介意。”
黎晨曦挑眉:“你會介意嗎?”
“什麼?”
梁東言問。
“過幾天我和姜閾有吻戲啊。”
黎晨曦如願看到梁東言的神情頓了一秒。
“真吻?”
梁東言臉上還在笑,眼睛卻猶疑起來。
“嗯。”
其實是借位,但黎晨曦就想騙他。
梁東言喉結滾了下,無論怎樣都無法大方地說不介意。
“你沒姜閾專業。”
黎晨曦立馬牙尖嘴利地指出。
那邊導演喊了“Cut”,梁東言立馬鬆開黎晨曦轉身看向姜閾,化妝師正在給姜閾補妝,下一場鏡頭會帶到他。
“他沒跟我說過。”
梁東言又轉向黎晨曦,茫然道。
黎晨曦聳肩:“工作而已,別介意。”
梁東言沉默了兩秒,極費力地“嗯”了一聲。
姜閾的嘴唇很軟、又不過分薄、特別好親,而且被親的時候他很乖,只要不特別用力粗暴,他都會承受接納。
梁東言愛死了那種感覺。
下戲的時候梁東言是虎著臉的,但又不能被別人看出自己的情緒,便戴上了口罩,基本低著頭在一邊玩手機,邊玩邊等姜閾結束。
後面幾場是姜閾和黎晨曦的對手戲,梁東言坐在角落裡,時不時抬頭看一眼,姜閾比黎晨曦高了半個頭,兩人的長相都是清麗那掛,面板也都很白。
挺配的。
挺配的。
挺......配毛線。
梁東言一怒之下站起來,然後氣勢洶洶走向遊輪後側,眼不見為淨。
放飯的時候姜閾還在拍,秋和便先來找了梁東言,讓梁東言下船吃飯。
“還在拍?”
梁東言卻沒聽到“吃飯”二字,只心說他倆的三四場戲拍這麼費勁?自己剛剛不是半小時就搞定了麼?
“快結束了。”
秋和道:“先過去吧,到餐廳等姜閾,這邊待會兒要搭別的景。”
梁東言只得站起來,站起來時候又朝前面看了兩眼,拍攝現場被人群擋得嚴嚴實實,什麼都看不了,梁東言才作罷,跟著秋和去了餐廳。
這頓飯梁東言吃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