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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沒看見,說:“侯爺,你說的人來了。”
謝沉珣只讓人等著。
張婦人退出去。
虞翎這回睡得熟,微蜷起的白皙手指放在枕頭邊,一張嫩白小臉俏生生,不知道謝沉珣說的人是誰。
謝沉珣只沉默看著她乖巧的臉蛋,把她的細指收進錦被裡,給她蓋好被子,走出廂房。
一個侍衛等候在門口,有些風塵僕僕,是冒雨趕過來,上前恭敬拱手道:“稟侯爺,姜家公子已經回府,未曾與別人接觸。”
謝沉珣負手而立,他身體高大頎長,在京師中也算是高的,旁人在他身上總能察覺到壓迫感,侍衛低著頭。
雨比起剛才已經小了許多,那把落在院中的油傘被打溼,謝沉珣沒多說什麼,只微微頷首淡道:“不要讓他發現有人跟著。”
侍衛應聲,他照謝沉珣的吩咐辦事,從姜錦譽出府起就開始在盯著,直到這位曾經的京師小混混被引到虞翎面前。
姜錦譽是罪臣之子,偷跑出府裡置辦未來用品是為姜家日後,落魄的紈絝公子哥進大牢一場,衰敗懂事了許多,對虞翎愧疚居多。
但從一開始他能靠近謝沉珣和虞翎,都只不過是一場算計,以他的性格見到虞翎的反應,能說出什麼話,並不難猜。
虞翎受了大刺激就會發病,謝沉珣沒離開她太久,交代些事後,慢慢轉回廂房。
姑娘家還在睡著,她一疲憊就容易困,骨子裡藏著一股拗勁,不信任何人,但她在謝沉珣身邊,是睡得最安穩。
床榻幔帳被放下來,謝沉珣握住她放在錦被下的小手,他知道她的嬌憨,渾然天成不加雕飾,她亦懂他對她的念頭,明白他在她身上早早看出什麼。
隱秘而又約定俗成般,他們都不是不清楚對方的傻子。
只是某些該點破的東西,由一個毫不相干又曾有過嫌隙的人來,最不容易讓她懷疑。
等虞翎睡一覺徹底醒來後,屋邊天色已近黃昏,她去見了泉姐,泉姐也是剛醒,還在疑惑她去哪了。
虞翎不好意思笑道:“我哪也沒去,就在這裡轉了轉,姐夫說府裡有事,讓我跟著先回去。”
泉姐識大體,縱使再捨不得妹妹,也知道大事為重,道:“我雖與侯爺沒什麼,但我和他的婚事,在你出嫁之前都不會解,他答應我照顧你,不用擔心嫁給四皇子後被欺負。”
虞翎輕輕應了一聲,沒說和四皇子相關的話,只與她約定日後信件來往。
謝沉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