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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翎姐姐剛剛醒來,她心病居多,又用了刺激的藥,身子大不如從前,連筆也提不起來,是讓小周大夫給她代筆寫信。
京師兩年便足以大變一通,物是人非,泉姐只詢問虞翎近況,問她生辰那日想要些什麼。
虞翎從小喝多了藥,最盼望有個好身子,在其他方面要求甚低,也沒說自己想要,只寫著盼姐姐身子早日恢復安康,差人把自己新做的衣裳連同信送出去,讓她姐姐勿要擔心於她。
她不知道外面發生什麼事,亦不知方知縣此次回京,為的是為什麼。
蕭庚雪生辰比虞翎早三天,他不常興辦這些事,亦少有收禮,端的是勤儉之風。
虞翎上回和他說完退親的事,沒得到他給的回覆,隔天卻得了皇貴妃召見,說聖上念四皇子孝順,許他們母子相見用晚膳,皇貴妃請旨,讓她這個未來兒媳順便來一趟。
麗妃娘娘的事尚未查清,蕭庚雪仍舊是有嫌疑,但他自己有些手段,不曾在這宗案子裡捲入太深,刑部至今沒查出到底是誰所為,又不敢匆匆定罪給宮人,只能做著樣子繼續熬。
他們覺得聖上是哀慟過度,沒給最後期限,只是熟悉那幾天事的,都清楚自麗妃那張臉毀了之後,聖上便沒再見過她,看著悲痛,但他所為,淡漠得不像死了一個寵妃,更讓人摸不清頭腦。
虞翎幾乎每回進宮都不得安寧,不是身子犯病,就是得罪嬪妃。
這一回特地專門請示過謝沉珣,大半夜問他自己能不能去,謝沉珣這幾天都來得早,他只睡在床外側,給她掖好被角,說一聲沒事,聖上那天會私下出宮。
虞翎頭髮微散開,頓了頓,記得他當初把她帶出門去逛集市,也是說她生辰那日,他有事陪不了她。
他既然早知道她的身份,也該清楚她和四皇子出生日子只隔大半天,那他的有事和聖上的出宮,又有沒有關係?
她不曾對謝沉珣說自己遇到的所有事,亦知他在朝為官,許多東西不能告訴她。
虞翎只輕抿軟唇,柔白的手臂搭在他的精瘦腰身上,小手輕攥他裡衣,道:“你想做什麼事,我不會問,我自幼只有姐姐,現在有你在身邊,也不想你受任何人傷害,也不要你拿自己冒險,只要你平平安安。”
黑暗中的謝沉珣好像笑了,但虞翎看不清,只覺他身上好像舒緩了許多,他成熟穩重,只吻她的額頭,讓她養好身子,說他從京外回來那晚,可能會很想要她。
虞翎雙腿細直又纖長,聽完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