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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場之內。
氣氛極為凝滯。
“杜氏家主……”
“別提了,別提了。”
只見這中年人苦笑了聲,略帶自嘲。
適才莊冥來之前,他便收到訊息,自家名下的藥館,被人買盡了學府的療傷藥,但莊氏商行的藥館,卻都出現了療傷藥,價格僅存一半。
他頓時便明白了這是莊氏商行的手筆。
福老鬼只剩半口氣,嶽廷不是做生意的料。
事情發生在今日,而今日嶽廷又接來一位掌權人!
他本是十分氣憤,此人手段太陰毒了,正要在這裡會一會他。
可見了這個場面,如何還敢會一會他?
宗師級數的袁濤,當場就不明不白地死了。
那鄭元山已驚得臉色發白。
而現在江地的正令大人,連最基本的收押審問,都省了下來……這豈不是對莊氏商行,釋放善意的意思?
“這年輕人,不按常理行事,當場就敢殺人,不能打交道。”
杜氏家主神色複雜,如果今日是福老鬼,他倒是全然不懼,但心裡會十分忌憚。
可是這個年輕人,他倒是真的畏懼。
只不過,一個如此衝動的年輕人,卻也不如福老鬼沉穩。
逞一時之氣,怎能長久?
“過剛易折,他遲早完蛋。”
……
宴席的氣氛,在殺過人之後,是完全不同的。
但莊冥似乎完全不覺。
江地正令也是談笑如常。
而嶽廷與陸合,卻也都有些心緒複雜。
嶽廷最初來到東元境,視袁濤為同伴,互相扶持,只在今年,卻開始忌憚對方,隱約生出敵意,但終歸曾是並肩前行的同伴。
而陸合與之,關係甚好,今日又是親自殺了對方,同樣有些不大好受。
“福老弟今日如何?”
“福老恢復得不錯。”
莊冥說道:“他老人家傷得重,不過我莊氏商行的醫師造詣高,這東元境的寶藥也甚多,逐漸恢復當中,今日已經能夠下床行走,想必這兩日便能完全恢復。”
江地正令神色異樣,卻也只是點頭,笑道:“如此甚好,甚好……”
他目光掃過了鄭元山的所在,掠過一抹複雜神色。
莊冥神色不變,只是飲了杯酒,放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