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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能這麼不講道理!給你吃霜茅是為你好,你看你被天火燒了還能凝魂轉世,不也是我的功勞麼。至於我欠你的,罰我栽在你手裡,和你連生一百個孩子,這樣總行了吧。”
她先前還氣鼓鼓的,聽他說完便笑起來,“一百個孩子?到底是罰你還是罰我?”素手如練往下滑,一把撩起了他的袍裾跨坐上去,“一百個孩子……少說得忍兩百年,仙君忍得住麼?”
她的狂野比以前更甚,仙君咬著唇不出聲,紮根在她身體裡,看她在他身上開出糜豔的花。
她拉他起來,汗溼的面板互相緊貼,她在他耳畔氣喘吁吁,那聲音彷彿野獸要將人吞吃入腹似的,嘶啞地說:“明晚開啟寶藏,你不要出面了。”
他迷茫抬起眼,眸中流光旖旎,“不要聽任何人的挑唆,我不會放你單獨赴險。”
她提出,他作答了,既然他不同意,便不會再糾纏於這個問題。也許厲無咎的勸解並非毫無道理,但在經歷了那麼多的悲歡離合後,他們倆誰離開誰都無法獨活了。
疾馳,千蹄踏雪,利箭上弦,狠狠以命相抵。她捧住他的臉,親暱地同他貼面,以前他總對某些感覺似曾相識,到現在才明白過來,的確曾有這樣一個生靈,收拾起獠牙,用細細的生體撥動過他的心絃。
起先是養在缽裡的,後來自由活動,床榻或重席都是她的樂土。她歇在他指縫,盤曲在他胸前。慢慢長長一點後,開始熱衷於拿自己來丈量他的腰圍。每次首尾相接,她都覺得他的身材保持得很好,後來她長大,發現長度漸漸變得有盈餘時,她開始著急,是不是他總是不吃不喝,把自己餓瘦了。
簡單的蛇腦,琢磨不出太深奧的道理,但那雙赤紅的眼裡流露出擔憂。他拿食指摸摸她的腦袋,大聲嘲笑她傻,她也不生氣,等他睡著的時候爬上他的脖子,會拿蛇吻觸他的嘴唇。
原來那條蛇對他有意思,種善因得善果,輾轉飄零幾世後,她還是回到他身邊了。
也許心動不自知,否則怎麼會在她誘惑他時,幾乎沒有遲疑就沉溺進去,因為他欠她一段美滿。後來再為她抽筋斷骨下極地,都是在為當初的木訥付出代價。他居然連她死於非命都不知道,還以為她逍遙快活去了。
心大到近乎殘忍,也只有沒什麼見識的蛇能看上他。他的手臂在她背後交叉擁抱,“我應該對你更好一點。”
她低頭看他,汗溼的髮絲馴服地盤曲在他鬢邊,珠光下的臉白得剔透。她說不,“是我應當對你更好,感謝今生你沒怎麼抵抗,就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