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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透過翻開的書,彷彿看到了尤三姐慘白悽然的臉。尤三姐最後還劍自刎,回眸的眼神,不過詮釋著四個字:恩,斷,意,絕。
我想握握她的手,拍拍她的背,我想告訴她,千百年來,男人都是這樣的。
溫安年繫著領帶,到我房間來,見我手中還捧著《紅樓夢》,奪過去,扔在地上,說:“你到底在幹什麼,還有心思看書,找到結婚證沒有,快點,單位還在催我!”
我望著他張曾深情款款和我誓著生生情話的嘴,突然就十分的厭惡和決絕,我嚷叫著說:“你給我出去!今天這婚要是離不成,我就不得好死,行了吧!”
找到了結婚證,是在我守孝穿的孝服口袋裡。
我和溫安年順利的辦領了離婚手續,排在門口等著登記結婚的情侶,多麼像三年前我們結婚的模樣。
出了民政局,恍惚中,我有些糊塗,總覺得我們是去結婚的。
溫安年去取車,從車窗裡對我說:“我先走了,你自己打車回家吧。”
我低頭想了一下,說:“安年,我們去吃散夥飯吧。”
正文 :蝸婚(5)
他要去一家法國餐廳,我堅持要去南審對面的酸菜魚排檔,他不耐煩的把車掉頭,說:我們不是以前了,我有錢,何必還去那種地方吃飯。
我沒說話,只是一臉堅持。
他說:“雖然我們離婚了,但是在雙方家人面前我們還是夫妻,我們還住在一個房子裡,朝南的那間臥室還是你住,買房的事以後再說,最近南京房價狂漲,真是吃不消。”
我沒有說話,哽咽著。
溫安年看了我一眼,問:“你沒事吧?”
我轉過臉,望著窗外,一個勁拿手背擦眼睛,說:“我沒事,不要緊的。”
在那家小小的四川風味排檔裡,不足二十平米的空間擺了十幾張桌子,溫安年西裝革履的,拿著車鑰匙站在那裡。
我拿出紙巾把椅子擦了好幾遍,他才坐下來。
他有些不悅,他忘了,四年前,我們還在南審唸書的時候,我們每天都在這裡吃飯。那個時候安年說食堂的飯菜太難吃,我們就奢侈地在排檔裡吃,一餐花了十二塊錢我們都心疼。
我點點頭又搖搖頭,說:“老闆娘,給我們來一份酸菜魚,要加辣。”
坐在這裡,我好像又回到了和溫安年在一起的學生時代。
愛情,是婚姻的墳墓,我想應該是這樣的。倘若我沒有這麼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