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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動,原來是小費起作用,世界上沒有比錢更能收買人的了。我想,我要是掙到了錢,我就拿一百萬砸到溫安年的面前,我說:“溫安年,老孃給你一百萬,你馬上滾到我身邊來!”然後我再折磨死他,哈哈,真夠惡毒。
就是要這麼的惡毒!這樣才是最過癮的!
我望著臉紅的小男孩調酒師,我膽子大了,酒壯慫人膽,我伸手在他臉上摸了一下,還捏了一下,我說:“小朋友,你乖,調好酒,這些錢都給你!”我從懷裡掏出一把錢,我一個月的工資啊。
賢芝在一旁握著酒杯,嘴偷偷地笑,估計想終於看到我風塵的一面。賢芝說一種女人輕浮風塵在表面,還有一種是在骨子裡,只有遇到特定的人和事情才能把原始的風塵啟用,她一定想終於看到我骨子裡啟用的那一面了。
正文 :蝸婚(13)
是不是這個世道真的變了,不管是賢芝還是我認識的很多女伴,咱們一起出門玩,看到男色就想戲弄一番,女流氓當道啊。
去年在紫金山爬山,就遇到了駐紮在紫金山上的軍人,他們在前面揹著軍被上山,賢芝就在後面甕聲甕氣地喊道:“好帥的軍哥哥啊,你們走慢點啊,我幫你們拿東西。”
幾個軍人連回頭都不敢回,加快步伐,一溜煙就消失在山林小道上,誰叫賢芝的聲音聽起來那麼像要唐僧的蜘蛛精,再說,這山上計程車兵一定都知道——山下的女人是老虎。
我抿了一口酒,微醉了,轉動著手中的酒杯,賢芝和一個牛郎去探討人是怎麼來的這個問題去了。我淺笑,低頭,麻醉自己,好久都沒有這麼的放縱自己了,和溫安年結婚後我就答應他不跟賢芝來酒吧喝酒了,現在好了,無婚一身輕。
頭有些暈乎乎的,我拍拍腦袋,想讓自己不至於從位子上倒下去,我抬頭見到他正看著我,我說:“你叫什麼名字?幹嘛這樣直勾勾地看我!我家裡還有個弟弟都比你年紀大。”
“我叫楊子晚,我今年二十歲了。”他老老實實的放下調酒杯,回答道。
“呃,楊子晚,名字後面再加個字,那就是揚子晚報了。不過很好,多年輕啊,你這個年紀,正是去搶別人東西的年紀。”我點頭,想到了家裡那個二十歲的秦湯湯,咱們80後是活活被70和90夾死了。
賢芝,見到美男就把我撂一遍的賢芝,正花痴一樣雙手拖著腦袋聽著花樣牛郎的吹牛,我叫了她三遍她都沒有聽見,真想打電話告訴她老公鄭兆和,不過這只是一閃念,我嘴裡極度鄙夷地說句:“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