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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戰爭,他喝醉了酒,晚上竟然闖進了我的房子還要讓我履行妻子的義務。
楊之放聽我這麼一說,那還得了,他的憤怒和擔心一下就燒著了起來,恨不得馬上從葡萄牙穿越回來,他在電話裡吼著說非得把溫安年的皮給拔掉一層,我勸他,我說我沒事。
他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說:“你要是有什麼事,我會瘋掉的!”
他叫我別大動干戈,沉住氣先穩住溫安年,等他回國到南京了再說。他立即買了當日最早的班機,最快速度到達南京。
和之放透過了電話後,我忐忑不安的心這才稍稍靜了點。
繼續照顧著病床上的溫安年,他要吃的,我就給他吃的,他要喝的,我就遞給他喝的。
我忍不住說:“溫安年,你看我也都這樣在盡力照顧你補償你,我也是快要生產的孕婦了,我請求你能不能寫個申請書,你向公訴機關申請免於對季颯的刑事追究,錢我可以雙倍賠付你。”
“讓我給他求情,那他拿刀捅我的時候怎麼不手下留情呢?我流了那麼多的血,我差點就死在他手裡了,我能這麼輕饒了他嗎?”溫安年拽起來了。
我好聲好氣地說:“你就看在我們曾經夫妻一場的份上,他好歹也叫了你幾年的姐夫,你就唸念舊情,放了他這一馬,你大人有大量,大人不計小人過,行不?”
他將碗推開,說:“既然你和我說起舊情,姐夫這些詞,那我覺得也是,畢竟我們都在一起這麼多年,感情都有。我可以答應你撤銷對季颯的故意傷害罪罪名的指控。但是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你說,我答應你就是。”我以為他是要張口要錢來的,心想要多少錢我都給他,不行那房子我也不要了,都給他都成。
“你得和我復婚!”溫安年說。
我差點沒嗆著自己,復婚,讓我和他復婚,開什麼玩笑,我都和楊之放要訂婚了,戒指我都收下了,復婚,不可能,我辦不到,我實在辦不到和溫安年這個卑鄙的男人再次結婚。
第一次結婚是我沒看清他,現在我都看清了他的嘴臉,我怎麼能再和他結婚。他就是一個白眼狼,一個翻手無情的自私絕頂男人。
想復婚,沒門。
“溫安年,你想復婚?你是不是哪根神經搭錯了,你不是很討厭我很噁心我嗎,幹嘛要和我復婚,你覺得還有可能嗎?再說,我肚子裡懷著別人的孩子,你還是換一個條件提吧。”我一口回絕說。
溫安年堅決地說:“我就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