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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像電影裡的情節,更貼切地說,那是像極了恐怖片裡的情節,賢芝空洞無神的眼睛,乾枯瘦得只剩下青筋的手,緊握著我的胳膊,她彷彿對我又著深深的咒怨。她好像在那一瞬間腦子裡已記不得我們多年的情分了,只有讓她不能吸食到白粉的恨。多陌生啊,曾擁抱在一起說要嚐遍天下美男的好友,此時用如有不共戴天的仇恨眼睛盯著我。
我被她盯得真的似乎做賊心虛了,低下頭,我不敢正視賢芝的眼睛,她瞪著我,灰色的臉,長髮像蒲草一般披散在肩上,原來是染著咖啡色的頭髮,因為長時間沒有保養,都失去了色澤,和她的臉和身子一樣,沒有了光輝。
“季素,你他孃的算什麼東西啊,你憑什麼管我!我父母都沒權利管著我關我,你憑什麼,你為什麼總是要和我做對,你非要看著我難受死你才滿意是不是?好,我死就是,死就解脫了,大家都解脫了!”她叫嚷著就要往窗戶口邊衝鬧著要跳樓。
幸好我手快,拉住了她腰間的皮帶,她回頭就惡狠狠地瞪著我,淒厲地尖叫,叫聲聽得有些悽徹甚至讓人不寒而慄,我抓緊了她,我在後面勸著她,我急得都帶了哭腔,我說:“賢芝,我求求你,你清醒點,你別鬧了好不好,我們大家都是在乎裡才不給你吸,你忍一忍,這個勁過去了就會好了。”
她又慢慢地沒了力氣不動了,木木地站在床邊,坐下,睜大了瞳孔,最後茫然地躺在床上,眼睛睜大著看著天花板,像魂跑了一樣。
之放要進來我讓他出去,我摸了摸賢芝的手臂,依偎在她身邊,我慢慢地和她回憶我們過去在一起的事,包括大四那年畢業不久後同學聚會,正好那天是情人節。賢芝和我打賭說她能把馬衛的褲子給脫下來,然後賢芝還信誓旦旦地說,要跑到每個包廂朝著裡面的男人甩一個耳光,臺詞諸如“咱倆完了!”“你個挨千刀的,竟敢揹著我在外面嫖娼”“孩子他爸,孩子該換尿布了”之類。可是,真正當我們把她推進了一個陌生人開的包廂裡,這貨竟然變節了,行色慌亂小心翼翼虔誠地說:“我衷心祝願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
不過那天賢芝果真在包廂裡把馬衛按在身下,我們仍然能浮現出馬衛在賢芝身下緊張害羞的那一幕啊,賢芝一隻手撐在沙發靠背上,一隻手著馬衛的褲腰帶,馬衛紅著臉死死地拉住了褲腰帶,一副誓死捍衛忠誠的樣子。
賢芝最後到底還是沒把馬衛的褲子給扒下來,後來賢芝很惆悵地說了一句:“從來我都是被扒,我這還是第一次扒男人褲子,卻出師不利,瞧馬衛那一副貞潔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