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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楚楚。
巴黎這時候應該還是凌晨吧,馬衛的聲音卻聽起來一點睡意都沒有,特別的精神特別的激動,他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賢芝,是你嗎?”也許他長久沒有說普通話了,都有了些生澀,帶著法國男人薰陶沾染的深情,那音質一下子就擊中了我的耳膜,多麼溫情的聲音。
賢芝的臉,竟然無比的生動了起來,她握著手機的手竟輕微的顫抖,她的眼淚清晰地落在了面龐上,我其實這時候應該識趣的帶上門出去,給他們空間。但是,我很沒出息,因為我真的好想聽他們會說些什麼。相隔了三年,他們會怎樣心境來傾訴。
“馬衛,你過得好嗎?巴黎,很動人的對嗎?”賢芝問,她臉上的淚流在了下巴上,又滾落到了肩上。
“我挺好的,巴黎也挺好的。”馬衛輕輕而磁性的聲音說。
“那就好,那就好。”賢芝重複了一遍說。
我聽到了遠隔著大洋的電話裡傳來的呲呲訊號聲,斷斷續續的,但是馬衛的呼吸似乎都能聽的見,他們竟然在分隔了三年後通電話保持著沉默,足足沉默了一分鐘,馬衛這才說話。
馬衛說:“賢芝,你的呼吸怎麼變弱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了。”不得不再一次讓我承認馬衛是那麼不要臉的愛著賢芝,他的耳朵竟然仍能聽出賢芝的呼吸節奏,他還記得她曾經的節奏,他覺得賢芝呼吸變弱了。
賢芝說:“但是你的呼吸加促了。”
我想我不應該再繼續聽下去的,我要有點偉大的心,把時間空間都留給這一對闊別已久暫時只能藉著電話傾訴的一對人吧。我輕手輕腳的走出了房間,帶上了房門,之放走過來問我賢芝情況怎麼樣了,我把食指豎在唇邊,暗示他安靜。然後挽著之放進了房間。
“之放,也許賢芝要得救了,你知道嗎?剛才賢芝給她大學時喜歡了她四年的男人打了電話,我看得出來,賢芝的臉色特別的生動,我看她身體那麼虛弱,但是我從她的臉上看到了紅光,我看有戲,而且我也聽出來那個叫馬衛的男人還是喜歡賢芝的,雖然他去了巴黎都三年了。”我心情也很興奮地有一截沒一截的對之放說。
之放連連點頭,說如果真的這樣,那賢芝的戒毒就有希望了,愛情的力量是無窮大的,之放攬著我的肩,感嘆了一下愛情的強大,那麼一本正經的樣子,倒讓我樂了。
“咦?孩子呢?剛才不是在你懷裡抱著的嗎?又給媽抱去啦?”我問之放。
“是啊,我抱一會兒,媽就坐不住了,她好像一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