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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裡伸到右邊臉舔了一下,手摸著右邊臉,點頭笑笑,說:“有種,你敢打我,你有種季素。”
門這時開了,之放陰沉著臉站在門口,說:“馬上離開這裡,不然,我就打得你進急診室!”
溫安年站起來,沒敢再發作,他見識過之放的拳腳,他走到門口,從之放身邊擦過的時候,眼睛裡還有微微的滲意。
之放進來,溫柔地說:“對不起,不該把你和孩子放在這裡就出去,他沒傷害到你吧。”
我拉著之放的手,搖搖頭,說:“沒有。”
他的溫柔,是我無盡的守候。
“呸,狗男女——”溫安年在病房門口大聲地說,故意想氣我。
其實氣不到我了,我就當是一隻狗吠。
“之放,別理會他。過段時間出院了,我們帶著孩子在北京玩幾天,媽媽和季颯也會來北京,正在準備要帶的東西,我讓媽媽帶了孩子的一些衣服和奶粉,等這段時間過去了,一切就好了,我們再商量我們的婚事,好嗎?”我倚在之放的懷裡,無限的憧憬,未來應該是美好的。
我也打算辭掉工作,當導遊太辛苦,最重要的是要各個城市跑來跑去,一個月總有大半個月不著家,我想改變自己的婚姻生活,一家為主,相夫教子,不再東奔西走。
之放說想開一家小酒吧,古老的風格,六十多個平方,幾個搖滾駐唱歌手,裡面貼著七八十年代明星的電影海報,光線昏暗,弟弟子晚做吧檯的調酒師,放一些爵士搖滾或者藍調,來這裡的人,都不吵鬧,靜靜地喝酒聽歌。
我覺得這會非常的美好,甚至,之放也可以寫歌讓那些駐唱的歌手在酒吧裡唱。
如果未來就這樣的走下去,該多好,不會再有波折,順順利利地把孩子撫養大,如果溫安年收斂一點良心發現,或許我會等孩子大一點告訴孩子,溫安年就是他的生父。當然,如果溫安年還是這麼惡劣,我想沒必要讓孩子知道自己的生父是這樣的人。
不再去管外界的人怎麼談論,不管別人的眼神,愛一個人,即使我們之間有懸殊,有溝壑,可沒有人能阻擋我們之間的相愛。
感謝溫安年的背叛,正是錯過了溫安年,我才認識了楊之放。
我也變得花痴了起來,有時陽光明媚地照進了病房裡,我就坐在一旁,默默地看著孩子,又看看之放,覺得這兩個男人,將會是我下半輩子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
兒子,丈夫。
“寶貝,媽媽給你選的這個爸爸,你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