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娓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了“誰叫我”的疑惑。
黃櫨和仲皓凱說起徐子漾。
徐子漾是活躍在國外的小眾藝術家,她以為仲皓凱不會認識。
但仲皓凱嘀咕著“這名字挺耳熟”,想了想,忽然問:“是不是高咱們很多屆的那個,大一時有畫被報了10萬塊的高價,然後他失戀把畫燒了,還退學了的那個?”
黃櫨差點忘了,徐子漾確實是有這麼個傳說。
但仲皓凱顯然比她更詫異,拉著黃櫨往畫室人少的空間走了幾步:“你怎麼認識徐子漾的?”
“他是……”
黃櫨有點不好意思說“我男朋友”這幾個字,她和孟宴禮之間也沒什麼特別的稱呼,都是直呼大名的,“他是孟宴禮的朋友。”
“所以,孟老師是grau”
黃櫨嚇了一跳,抱著奶茶四處張望。
確定沒人聽見也沒人注意他們這邊,她才壓低了聲音,小聲驚呼:“你怎麼知道的?!”
據仲皓凱說,是有一次陳聆他們給黃櫨打影片時,他看見黃櫨家裡有幅畫。
那幅畫是grau的代表作,黃櫨一直喜歡,且表示過不會買仿製品。
而且早些年就有過傳聞,那時候有人說徐子漾和grau是同一位老師帶出來的。
但仲皓凱也不確定孟宴禮就是,隨口炸一下,沒想到還真給炸出來了。
黃櫨緊張兮兮:“那你不要告訴別人。”
“知道。”
走了幾步,她又不放心地走回來:“因為一些原因,他現在不畫畫了,你也先不要和他提起畫畫方而的事。”
黃櫨眼裡那種對戀人的擔憂是真實的,單身狗仲皓凱糟心地嘆了一聲:“行,知道。”
有同學在嚷嚷著過幾天把畫搬到展廳去的事情,老師說了可以自己佈置一下,規範都發在了群裡
黃櫨思維被拉回畢業畫展上,又開始隱隱緊張。
她踱步回到自己的畫前,看著她忙了幾個月畫完的畫。
其實自己能感覺到,自己是有進步的。
不止在繪畫的方而,連心態上也更加成熟。
猶記得去年暑假去青漓時,那時候她很煩悶,滿腦子想著如何讓老師誇獎她的畫、讓在國外發展的媽媽對自己刮目相看、成為國內嶄露頭角的新生藝術家
現在心態上有了很大的改變,她每次落筆,想要的不再是得到別人的肯定,而是希望自己用畫筆在講述。
在孟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