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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護我的天使有過交集——至今為止,我未曾遭遇幸運的眷顧。是因為上帝在始創那群善良好心的小守護神時,把我遺忘了麼?還是因為我上輩子作孽太多,今生命該福薄……
什麼響聲?我霍然回頭。
一個男人倚門而立。
距離太寬太遠,橡木書桌上臺燈的亮光並不能使我看清他的面孔,然我可以從他所站的方位真切地感受到一種無形的氣勢,似飄忽又似緊隨地可以讓人窒息。
有人出現在我的周圍而我的意識毫無警兆?我不知道他站在那兒已有多久,如果不是因為他變換姿勢而使衣服發出輕微的窸窣聲,我仍會沉溺在自己的思緒中而任人旁窺,在我的心毫無防備下。
我瞄一眼書桌的桌面,不知那兒有沒有鎮紙、菸灰盅或者類似的硬物,以使我可以在心裡拿來砸向那個不受歡迎的傢伙。
“我打擾你了?”他開了口,語氣適度而聲音和悅。
“你說呢?”我的口氣有點衝,實在是一點都不想假裝他沒有打擾我。
“你是——盈盈的客人?”他對我的火藥味似乎毫不在意,問話依然不慍不火。
我的脊樑因意外而挺直,並且不得不正眼看他。他稱雨盈作“盈盈”,他問我是不是“客人”,是他嗎?那位傳奇中的人物?
認識雨盈的時間應該以年作單位來計算,但我出入雨盈家裡的次數屈指可數,且據她所言一天二十四小時她大哥有二十五個小時不在家,是以,我未曾與冷如風打過照面。
“林——瀟?”他的語氣裡有我不明所以的懷疑,卻又於問詢當中表示出肯定的意味。
我向他微笑頷首,因為身份的微妙,禮貌是種必要。這人,好敏銳的反映。
他遠遠望著我,無端的忽然冒出一句:“不知道原來你是這樣的。”又是我不能明白的奇異感覺,似——憐惜。
他的目光專注於我的眼眸,在幽暗中那份探索更顯銳利,竟似不容許我回避或有所隱瞞。我垂下眼簾,忍不住微哼出聲:“雨盈說你是個紳士。”
“在她眼裡我還是童話中的英雄。”他不以為意地。
他縱容的口氣讓我有點想笑,彷彿雨盈之於他不過是一個愛鬧彆扭的小孩,但我比誰都清楚,他關愛她,在物質之外。他以他的方式引導她成為今日的她,他極其成功地使他的妹妹保留了本性的率真和純良,在這個混沌的世上,雨盈完美得有如一朵鈴蘭。
他忽地又說話了:“對許多女人而言,我同樣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