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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盈目瞪口呆。
我用力拖著他快步走向門口,澄映有如灰燼的眸子一步比一步遙遠,卻在手推木門合上的那一剎狠狠地烙上我的心頭。
我鬆開他的手臂,他反過來一把抓住我。
“不管是你或我,都沒有欠負她。”淡漠的口氣完全不帶煙火。
女人愛上他是她們自己的事情,與他全不相干,只有傻子才會自找麻煩去為她們的行為負責。在她們乖乖聽話的時候,他心情好又有閒暇時就哄哄她們,美其名曰“雙方各取所需”,若然她們給他帶來了麻煩,他就請她們走路,管得你是生是死。將一顆芳心痴誠地捧去獻給他嗎?他根本看不上眼其中的摯愛,隨手揮在地上,什麼時候不覺意踩到了,覺得礙著他的去路便順帶抬腳踢到一邊去。
“冷如風,總有一天你會遭到報應。”
“我等著。”他淡嘲。
我再不想說話,開啟他車子的門坐進去,一合上眼澄映的臉龐就在無光的黑暗中飄來蕩去,感覺自己是個罪人,我根本沒有能力和他劃清界限。是不是自古以來什麼東西都難兩全?
什麼聲響?我抬起眼,愕然看著他鑽進來,拉上車門跪坐在我的雙腳兩側。
一時之間只覺了無生趣:“接吻是不是?”
伴隨著話語去解他上衣的扣子,雙手放置在他的胸膛吻上他的唇,撞到了他的牙齒。
他沒有任何反應,待到我粗魯的動作因洩氣而停止,他才扳開我的身子。
“怎麼變得這麼消沉?”
我繼續解著他襯衣下襬的扣子:“把車座放平我們現在就可以makelove。”他不是就只要這個嗎?我遂如他所願好了。
他吻住我,雙手在我的背後來來回回地撫慰,直到我在他的懷內不知不覺由僵硬而舒軟。我以手掩目不去看他,怕淪在脆弱邊緣的情緒會洩漏心底更多的悲酸。
感覺到他拿開我的手吻我的眼簾,我不得不睜開眼睛,入目便是他洞悉人心的瞳子。
“你和你爸爸——”
我攥住他的衣領:“你最好打住!”
他拉開我的手握著,目光凝定在我臉上:“你的繼母進林家時,她的兒子已經一歲。”
頭一回著著實實覺得這個男人的可怕,他到底瞭解多少?我下意識地往後縮,卻發覺退路早被座椅封死,我絕望不已。
“我不想知道你知道多少,也請不要問我你所不知道的。如風,往事是一本書,幾百年前就已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