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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我給你的承諾等同於是說,我見到你就難保會幹出些什麼來。”他越說越曖昧,並且開始動手動腳。
我飛快在腦海重播他當日的說話:“這麼固執,好吧,我答應你。不過你記住,如果再見到你,我不保證不會像今天這樣。”他當時剛親完我,還一再強調,“林瀟,如果你夠聰明,最好別讓我再見到你。”
我再忍不住尖聲大叫:“你這個奸商!”
他似乎隨時可以掌握我的行蹤,我如何能夠做到不讓他再見到我?這分明是從一開始就設了圈套讓我鑽!
他的嘴角眉梢盡是笑意:“罵得這麼難聽。欲速則不達,你懂不懂?我就比較懂。”
“姓冷的。”
“噓——”他示意我噤聲。
我這才發覺他已然成功地褪了我的上衣,正一眨不眨看著我頸下。熱氣慢漫衝上我的臉龐。
他起頭來,以手輕纏慢繞我鬢邊的髮絲。“心情好點了?”
某種柔弱的情緒剎時在肺腑內滋生,在適當的時候,他從來不會吝於給予我一些他願意給予的溫柔,因為他知道那比任何物事都更能令我動心。
我輕喃:“如風。”
“唔?”
手掌滑到我的背後,他敞著的胸膛貼上我,雨點般的吻落將下來。
而彷彿是專和他作對似的,車內響起一陣“啲啲啲”的聲音,他懊惱地摟住我翻了個身,在我頸子上輕咬不休,似乎抱定主意對那擾人的聲響不予理睬。
我試著避開他可以使人融化的吻:“如風,電話。”
“讓它見鬼去。”他含糊地應了一句。
振鈴持續不斷,最終迫使他不得不停下來,他扯過獵裝上衣找出電話,火大地低吼:“該死的是誰?!你最好有什麼天塌下來的鬼事!”
而對方似乎真有天塌下來的大事,他再開口時語氣已經平和:“哦,是王經理啊,真對不起,我正在午休——運過來了?好,我現在就去取。”
我正待起來,他卻將切斷的電話扔到一邊:“我們繼續。”
他高超的技巧無人能拒;而他,始終沒有更進一步。
冷如風將我帶到一家盛名的珠寶商行。
一位高階主管模樣的中年人面帶笑容迎上來:“冷先生,裡面請。”說話間目光經意不經意地望我身上掠過。
“王經理,讓你久等了。”
“冷先生請別客氣,交通堵塞是常有的事。”
兩人寒暄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