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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男子側過臉回頭,一雙滿是戾氣的眼,在他們身上冷冷地掃過,瞬間將那些人看得腿腳發軟直打哆嗦。
只聽他從喉間嘶啞地低吼了聲:“滾。”
而後那些人,便連滾帶爬地逃了出去,臨走之前還不忘記將門給一併帶上。
終於屋內又重新恢復了寂靜,只剩下懷中小姑娘,哼哼唧唧地低語。
她剛落了水,唇色發白,雖已將水都吐了出來,但雙頰仍透著不健康的潮紅,也不知她夢到了什麼,額頭的細汗混著水滴,不停地往下落,口中的囈語也沒停過。
便是再鐵石心腸的人,瞧見她這般,也該心軟了。
這並不是周譽頭次瞧見她做夢,之前她受傷昏迷不醒時,也是這般,唇色發白痛苦地沉浸在夢中。
這已經不能稱為夢了,而是魘,嚴重者可能會永遠被夢魘所惑,再也無法醒來。
當務之急,便是將她喚醒,還有她纏在他脖子上的手臂,以及圈在他腰間的雙腿。
好在今日是他救了她,若是換了別人,誰能抵得住這等痴纏。
周譽想起這事便有些心煩,移開眼,穩了穩心神,不再遲疑,伸手去掰她的雙腿。
可她渾身是緊繃著的,雙腿更是維持了太久這個動作,形成了閉環,根本就分不開,若是太用勁又怕傷著她。
一時竟是眉頭微蹙,頗有些束手無策起來,往日便是以一敵百都不曾如此棘手過。
不能來硬的,只能換個法子。
“我在這,沒事了,鬆開,聽話。”他的手掌又輕又穩地落在她的背上,不厭其煩重複地輕拍著,持續到她的低喃聲漸漸地停了下來。
他察覺到她身體放鬆了,立即去抓她的腳踝,她的鞋襪之前在湖中就已掉了。
沈菱歌骨架小,那腳踝更是小巧纖細,他帶著薄繭的寬大手掌,可以完全地將其包裹著,白皙細嫩,像是塊暖玉,令人愛不釋手。
許是他的動作突然,惹來了她下意識地反抗,很是激烈地掙扎了兩下,腳也跟著胡亂地踢了踢,正好踹在了他的背上。
周譽理應是該氣惱地,他堂堂大周齊王,別說是踹他踢他了,便是敢給他臉色的人都沒有。
可他卻絲毫未生氣,她那力道和撓癢癢也沒多大區別,反而覺得有趣。想來她平日乖巧聽話的模樣,也都是偽裝出來的,或許這會才是她的真面目。
“你不鬆開,是真打算一直纏著我?”
周譽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