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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還不敢告訴我,我永遠是站你這邊的啊,當初你看上趙煙墨,我不是也沒跟你絕交麼?”
向芋沒什麼心情再繼續玩了,準備回家。
唐家的司機來接他們,唐予池替向芋拉開車門:“回我家住得了,我爸媽都整天盼著你去。你家也沒人,就陳姨天天獨守空房,打個電話給陳姨說一聲唄。”
“嗯。”向芋摸出手機。
撥號時卻在想,他們連電話也沒互相留。
在遺憾的人不止向芋一個,夜裡靳浮白從李侈的場子裡出來,坐進車子裡。
李侈倚在車旁,敲響車窗:“靳哥,長沙那邊來訊息了,給你問到了,你還要麼?”
“拿來。”靳浮白搖下半個車窗,把手伸出去。
“哎?那我也不能白給你啊,親兄弟都明算賬呢,我可是幫你辦成一件大事兒,你不得給兄弟點好處?”
靳浮白哼笑:“又看上我什麼了?”
“上次人送你那瓶白蘭地,給我得了,我就喜歡酒,你又不是不知道。”李侈搓著手。
想得倒是挺美,那瓶白蘭地是瓶身鑲鑽的限量款,價值百萬。
靳浮白也就一笑,掌心勾了勾:“喜歡就拿去,我要的東西給我。”
李侈把一張印了金箔的便籤放在靳浮白手裡。
他觀察著靳浮白的表情,猶豫片刻還是開口:“靳哥,也就這兩年了,你這時候扯上感情是不是”
靳浮白淡淡說:“我有分寸。”
車子開出去,他才重新看向手裡的便籤,李侈那一手鬼畫符似的爛字,劃拉岀一串號碼。
是向芋在長沙酒店撥過的座機號碼。
那幾天暴雨嚴重,手機訊號時好時壞,有一天晚上向芋敲響他臥室的門,她穿了一條印著梔子的亞麻裙,素著臉站在他臥室門口,問他可不可以用座機給家裡撥個
電話。
他說:“請便。”
關上臥室門,隱約聽見向芋撥了電話打出去,說長沙天氣不好航班飛不了,過幾天就回家。
靳浮白託李侈查到了向芋那天撥的電話號碼。
車子不快不慢,行駛在帝都市繁燈四起的夜晚,靳浮白摸出手機,按下向芋家的座機號碼。
接電話的是一個女人,靳浮白很禮貌地說自己找向芋。
女人說,向芋今天在朋友家住。
結束通話電話,靳浮白看了眼夜色,煩躁地斂了神色。
向芋和唐予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