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訴苦。
“我是怎樣對他的!他又是怎樣對我的!知道他落魄沒錢我著急得都長痘了!他就輕飄飄跟我說沒事兒別擔心,我這他|媽能不擔心嗎!從小玩兒到大的朋友啊這可是!”
聽得出不乏表演的成分,不過時顏有點怕他把嗓子嚎壞了,見縫插針道,“嗯嗯,他應該也有自己的苦衷,你先別激動。”
“我不能不激動!”徐潮之聲音倏的拔高了,“據說行哥現哥都知道,就我不知道!我看起來像那種守不住秘密的人嗎!”
時顏答不上來。
她跟徐潮之本來就沒有什麼關於秘密的往來。
氣氛沉默兩秒,徐潮之忽然“咦”了一聲,自我反思道,“難道他真的是怕我守不住秘密?”
時顏:“……”
*
時顏中午原本沒有什麼睏意,但跟徐潮之一通電話打完,覺得太陽穴有點兒一跳一跳的疼。
可能是被咆哮的。
她拖著步子到了盥洗室。
刷牙,卸妝,用冷水洗了臉,再重新化上淡妝。
精神稍微恢復了點兒,高助理就過來請人了。
一路上,照例是給她開門,摁電梯,無微不至。
時顏猶豫了下,還是道,“高助理,我自己來就可以的。”
電梯中,高助理站得筆直,像一棵挺拔的松。
這棵松恭恭敬敬地說,“時小姐,這是我份內的事情。”
“但我只是個翻譯……”
“您還是晏總的女朋友。”高助理補充。
時顏:“……”
高助理是善意和周到沒錯,但是……
她努力表達自己的意思,“私下裡是這樣,不過這是公事場合。”
總裁的高階助理給她開門端茶送水什麼的,別人看了會覺得非常奇怪的吧。
時顏也不習慣這樣的特殊待遇。
見她堅持,高助理也答道,“好的,我明白了。”
時顏舒了一口氣。
又一次在會議廳這樣的場合見到晏禮。
時顏發現,自己已然適應了他這樣的身份。
看他周旋於人群之間,只是站在那裡,無論是輕聲談笑,或是談論公事,她都由衷地感到開心。
她的白月光,不是小可憐。
*
晚上很晚結束,晏禮推掉一個應酬,陪時顏回家。
星河灣小區裡種了很多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