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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可他偏偏不是那種喜歡一個人就要將人捧在雲端的型別。
玷汙嗎?
子鳴扯了扯嘴角,漠然的眸子亮起點點光,他不僅要染黑他,還非得要他成為他這樣冷漠無情而又殘酷的人。
子鳴伸出了手,輕輕勾住了道歸舟的小指。
正興致勃勃聽他大師兄懟人的道歸舟微微一愣,回頭看向子鳴:“?”
子鳴露出了他曾經練過成千上萬次的笑容、用他故意偽做的清朗嗓音對道歸舟小聲說:“小師叔。”
他勾了勾手,道歸舟便下意識的彎腰,一切的動作自然而又熟稔,就好像他們曾經做過無數次一樣。
子鳴附在他耳邊,無辜的眨了一下眼睛,壓低了嗓音,還隨手設了個術法:“我好像感知到了師父的存在。”
道歸舟感受著子鳴撥出來的溫熱氣息烘在他的耳廓上,他覺得自己的耳垂有點癢,耳朵有點燙。
如果不是現在局勢緊張,道歸舟始終繃著一根弦,只怕此時根本就無法聽清楚子鳴究竟說了什麼。
他滿腦子都是崽崽在他耳邊低語時傳遞過來的溫度。
道歸舟忍了又忍,最終還是沒忍住在子鳴微微退開時抬手捏了捏自己的耳朵。
他覺得他的心跳有點快,他好像又活過來了。
道歸舟能夠察覺到子鳴在他身邊留下的靈力痕跡,他沒有多疑,只以為子鳴是不想叫黑袍人聽見:“哪兒?”
子鳴攤手:“一時間說不清,你給我望風,我去瞧瞧?”
說完這話後,子鳴就十分輕鬆的瞧著道歸舟,因為他知曉道歸舟一定會——
“不。”道歸舟拉住他勾他的小手指:“我同你一道,不然我不放心。”
子鳴彎了彎眼睛。
在某些時候被當做小孩子對待還是有那麼點好處的。
雖然話是這麼說的,道歸舟也是真心實意的想要同崽崽拋下這些人來個雙宿雙飛(?)
但是要想在越清的眼皮子底下溜走——況且這裡還有一個嶽崇單,這事兒還真不是什麼小問題。
道歸舟瞧了瞧站在院子裡頭橫在這些黑袍人面前的越清,又看了眼抱胸倚著門框守著夏遊站著的嶽崇單,最終鎖定了友軍兩名。
“噗呲噗呲。”
道歸舟用唇齒髮聲,成功引來兩位閒人的注意力。
亦清用一種一言難盡看智障的眼神瞧他:“?”
夏遊卻像是get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