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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昊,給你這個。”蕭涵從衣兜裡掏出筆記本,開啟了其中的幾頁,讓我看。上面密密麻麻地寫滿了小篆,可我卻一個字也不認識。
我是古文愛好者,尤其喜歡小篆這一種古字型,從高一開始就不斷自學,到了大學就已經掌握了十之八九的小篆,可這筆記本上的小篆我卻一個字也不認識,不符合常理。
蕭涵苦笑一聲,從我手中拿過筆記本朗聲讀了出來。
這一幕何其熟悉,我記得當年我也是這麼在他面前讀小篆原著,毫無障礙。還有一次我花了三個小時,用小篆寫了一篇隨筆,把語文老師氣的跳腳。
可現在的情況卻給我一種說不出的恐懼。就像是一個臥底被人揭穿那種恐懼。
“不對。這應該不是小篆,不然我不可能不會讀。我還記得是我教你認的小篆的。”我冷笑著,對著蕭涵怒吼。
李牧和蕭涵對視一眼,眼中是一樣的神色。
“昊子,你連記憶都模糊了。”李牧苦笑,那一臉的悵然,讓我不禁心酸,我的兄弟怎麼變得這樣落魄了。
“你以為小希死了才三年麼?我們畢業才一年麼?”李牧忽然冷笑,一掃之前的悵然,冷峻了許多。
“我畢業了三年,露露死了兩年,小希死了五年!”蕭涵回答了李牧的問題。
“藉口,藉口。這只不過是你這個假蕭涵製造的假象而已。”我咆哮,拿起啤酒瓶照著蕭涵的腦袋打了下,頓時鮮血淋漓,染紅了他清秀的面容。
“你見過畢業不到一年就聚會的班級麼?”蕭涵擦了擦流進眼睛裡的血與酒,幾近咆哮。“你見過畢業一年,孩子三四歲的人麼?”
他的話讓我一怔,愣在原地。從大二離校開始,到今年農曆三月份才三年,也就是說他們畢業還不到一年就舉行班級聚會,這顯然不可能,後者就更不符合常理。
“還有我們說是去墓園,說過是學校墓園麼?還有你說你是技術宅,你房子在哪?地址在哪?”李牧見到蕭涵鮮血淋漓,出離憤怒大吼,同時抄起兩瓶啤酒直接砸在我的頭上,頓時頭髮溼了,卻不見點滴血流出來。
我沒有多少反應,我真的想不起我住在哪裡,這三年是在哪裡生活的。
最讓我無法接受的是,頭上玻璃深入皮肉,卻感覺不到一絲痛,更甭提是血了。
一切的一切都在指明我是活死人,是從墳墓裡爬出來的死人。
我的記憶只有三年,也就意味著我在三年前,哦,不,是五年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