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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喝了一整晚的酒。
吃完飯才下午七點,天色沒有徹底暗下來,師甜說:“我們回去吧。”
貝瑤猶豫地看了眼裴川,他翹腿坐在椅子上,衛琬不知道對著他說了句什麼,他微微彎了彎唇。那笑容不羈微痞,看上去陌生極了。
貝瑤轉頭跟著師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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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局散了以後,一三六中的人包括衛琬陸陸續續都走了。
鄭航說:“我去打電話讓人來接,川哥今晚肯定開不了車。”
裴川還在喝,金子陽說:“川哥,別啊,臥槽別喝了。你今晚喝了好多……”
裴川知道自己醉了,因為包間只剩下金子陽的時候,他低聲說:“我想她。”
“啊?想誰?”
那些壓抑的,被迫遺忘的過往一一浮現出來。
裴川趴在桌子上,看夏夜的涼風吹動二樓的窗簾,他嗓音沙啞:“我還是喜歡她。”
“喜歡誰啊?”
金子陽一臉懵,嗅到了八卦的氣息,偏偏川哥明明喝醉了,那個名字卻像是禁忌一樣醉了都不肯說出來。
鄭航推門進來說:“車到了,叫上川哥走吧。”
裴川閉了閉眼,讓自己清醒些:“你們走吧,我今晚住這裡。”
在她離開的時候,他所有力氣都沒了。
金子陽說:“哥,求你了,走走走。別喝了。”
裴川揮開他的手,眉眼在夜裡流露出一絲平時不會露出的冷:“我說了,滾開。”
金子陽也沒多想,以為喝醉了的人格外暴躁。他撓撓頭:“算了算了,那你自己待一會兒,我給服務員說八點過來安頓你。”
金子陽和鄭航走了,留下了最後一盞燈。
透過二樓的窗戶,裴川看見外面逐次點亮的燈火,他半眯著眼,意識已經模糊了。
身後腳步聲輕輕,在他身邊停下來。少女丁香似的香氣縈繞在他身邊,她在他身邊坐下來,微涼的小手輕輕捱了挨他額頭。
他痴痴看著她,忘了躲開。
“貝瑤。”
“嗯。”
少女輕輕答,帶著一絲恨鐵不成鋼的溫柔,“裴川吶,你是喝了多少呀?難受嗎?”
他低聲應:“難受。”
她端了一杯解酒茶,遞到他唇邊,溫軟的語氣像在哄不懂事的孩子:“喏,張口喝。”
裴川看著她,張嘴喝。
她抽了一張紙巾,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