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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總不好白收您的白雪塔的呢……”
小袁氏都這麼熱情了,江晚芙也只好謝過她。
大袁氏在一側,冷眼瞧著小袁氏拉著江晚芙說話,心中輕嗤了一聲,可真是個十足的蠢貨……也不去外頭打聽打聽,成國公府一夕之間頹敗得只剩下一宅子的婦孺幼兒,這會兒湊上去討好衛世子夫人,也不怕哪裡說錯話,得罪了那位閻王爺,真是嫌自己命大。
但她也沒有說什麼,微微笑著,與裴氏聊起孩子,“娘回來說,平哥兒夜裡不肯睡,這可不行,我倒有個土方子,是我孃家一個老嬤嬤……”
說話間,丫鬟進來請他們去正宴廳,酒水饌餚已經都備齊了。明安公主也與她們一起進屋,眾人落座,談笑說話,無非是來來往往的一些恭維言語,還有歌舞百戲。午宴畢還有戲班子,上了年紀的多半去看戲和打馬吊了,雲英未嫁的小娘子們則愛惜臉面些,去了花廳。江晚芙與裴氏不大打馬吊,便去花廳裡看,只見花廳四面,各用金鉤懸了一塊象牙牌,男子巴掌大小,分別用硃砂筆寫了寒雲、寒月、寒江、寒鴉等二字詞,下方靠牆擺靈芝雲紋紅木四足桌,筆墨紙硯齊全,丫鬟在旁伺候筆墨,供娘子們提詩,寫的最好的,便可取下象牙牌,將其詩作掛上。
能取下象牙牌,自然是極風光的事情,不少小娘子皆躍躍欲試,裴氏閨中便是才女,也忍不住起了興致,走過去看。
江晚芙倒興致缺缺,祖母在世時,也曾給她請過女夫子,寫詩也是學過的,平仄能不出錯,但要說寫的多好,卻沒有了。她便尋了椅子坐下,想著要找時機提前離宴。
主宴已經結束了,要是現在走,倒是不顯眼。只是要把大嫂糊弄過去,卻又要另想法子了。
這時,丫鬟們端著花茶進來,次第分開,將各個茶桌上的冷茶換下去。江晚芙身側亦有一張,一個瓜子臉的丫鬟朝她走過來,屈膝行禮,起身的時候,不知怎麼的,一下子沒站穩,膝蓋一軟,跪了下去,手中紅木承盤和其上的茶壺也一併摔爛了,恰好潑在江晚芙的裙襬和鞋襪上。
不等江晚芙反應過來,那瓜子臉的丫鬟忙爬起來,一臉犯了錯怕被責罰的慌亂模樣,眼淚也撲簌簌掉下來了。
動靜不小,花廳裡本來不很安靜,眾人皆看了過來,裴氏見狀,忙走了過來,一臉關切地問,“二弟妹,你還好吧……”
江晚芙看了那丫鬟一眼,起身搖搖頭,“大嫂,沒什麼,只是衣裳打溼了。”
有嬤嬤走進來,戴著一支金簪,看著像是管事的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