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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他？殺你大爺啊殺！神經病！滾出我家！”
她一提這個，方向北又瘋了：“我說的是春風！沐春風！含光殺了沐春風，一個活生生的大活人，被他電死了！”
何田田愣了，眨了眨眼睛，覺得他很不可理喻：“沐春風不就是死的那個科學家？關我家含光什麼事兒啊……”
這時，含光從地上坐起來，拉著何田田的胳膊，說：“別理這個蠢貨，我帶你去醫院。”
“我不去！”何田田掙開他，頂著一腦門血掃視兩人：“你們把話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好，說清楚。”方向北站起身，指了指含光，冷冷說道：“他是我和沐春風研發出來的類腦智慧，代號G001。他在有了人類意識之後，殺了沐春風，逃出實驗室，臨走之前還把所有資料都毀了。夠清楚了嗎？！”
含光也已經站起來了。他神態冷漠，看了一眼方向北，答道：“我承認我毀了實驗室。但我再強調一遍：我沒殺人。我的核心程式裡寫著不得傷害人類。我連用力推你一下都做不到，否則你以為，憑你剛才那樣對我，現在還能好端端地站在這裡？”
“狡辯！那你說是誰？！”
“我怎麼知道是誰。”
何田田捂著腦袋，從方向北說的第一句話她都沒聽懂。聽著倆大男人在那嗡嗡嗡地吵架，她更懵了，喃喃說道：“類腦智慧是什麼鬼啊！”
方向北停下和含光的對峙，對何田田說：“類腦智慧就是各方面和人類都很接近的智慧。你不會沒聽說過吧？”
“聽過，”何田田點了一下頭，接著又搖頭，更加迷茫地看著他，“可那個東西不是做不出來嗎？怎麼會真的有啊……”
方向北一瞪眼：“怎麼就不能有？你還是個賣機器人的，你就沒察覺出他和普通機器人不一樣？……不對，你察覺了，你還在論壇發帖說自己的機器人成精了，你承不承認？”
“對啊。”何田田承認得很乾脆。
“然後？”
“然後，我就是覺得他成精了啊！”
方向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