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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退避著繞行,士氣衰竭、不堪一擊,不屑收回視線,說:“還不到時候。”
傾風抬起繼焰高指少元山,忍不住笑道:“怎麼?師叔留的招式,能一劍開天闢地,掃蕩四合嗎?”
陳馭空一字一句道:“絕對會是你平生最震撼的一劍。”
傾風似懂非懂地點頭,心道蜉蝣還能練出什麼花兒來?陳冀七劍蜉蝣她都見識過了,師叔這個“最”字,怕是要落空。
可惜自己沒有遺澤,不能與他同成絕響。只能憑耐力盡量殺個夠本,別最後給陳氏丟人。
陳馭空挑了塊石頭,席地坐下,說:“我磨會兒劍,妖境眼下該不會馬上派兵來,你去看看你那幾位朋友,或是坐下休息會兒。”
妖域已在崩墜之際,只剩下個精疲力竭的百幻蝶。
林別敘方才匆匆一露面,現下又不見了。
傾風無從得知那蝴蝶精藏在哪兒,若是奔著玉石俱焚,往人群扎堆的地方大開殺戒,也不是全無可能,思及此處,當即提著劍朝城外衝去。
少元山附近那片如萬馬奔騰而揚起的渺渺沙煙,到城外已飄定下來。只是隔著半座城的距離,似乎還能聞到那鼓盪在空中的血腥氣。
數人脫離佇列,到前方的城牆頂部張望,始終看不穿那層沙霧,又不敢久留,返身小跑著回來。
陳疏闊拄著根長杖,一身削瘦的骨架撐著過於寬大的衣袍,看著稍烈一點的風就能將他颳走,走起路來卻還是健步如飛。
身後男人拉了拉他的衣袖,戰戰兢兢地道:“我……許是我在陳氏空活了幾十年,這正常嗎?”
陳疏闊鬍鬚輕顫,木然地轉過臉,問:“你說呢?”
男人很想張嘴大吼,可此刻中氣不足,咬著牙道:“我哪裡知道!先生該不會是領著他們去掘龍脈的根了吧!”
地面不停晃動,似還有餘波未停,正從地心深處往外蔓延。百姓們惶恐不安,不明白不過幾人的戰局,為何能打出那麼大的陣仗。
一會兒是天上破了個大洞,降下如瀑的紫雷。一會兒是地面叫什麼東西轟開,快撕出條裂縫來。
嗓子早在先前的異象中喊啞了,連孩童也累得哭不出聲,見幾人匆匆回來,迎著他們坐下,無力地探問道:“先生們,外頭怎麼樣了?”
陳疏闊喉結滾了滾,見周圍一張張面孔上滿是不安,扯出個鎮定的笑來,朗聲與眾人道:“無事。妖域快破了,大夥兒就要能回家了!”
百姓們一時歡喜,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