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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打轉,末了隱下一些事,只報現況,“在刑妖司上做先生,負責教小輩們學劍習武,精神得很,誰不聽話就用竹杖抽打。弟子們皮糙肉厚,後山的竹林怕是都要給他折禿了。”
謝引暉眸中神采煥發,是種遮掩不住的高興:“哈哈,不似他作風。要他乖覺留在山上教習,也只有先生做得到了。”
傾風又斟酌著,把紀欽明與陳馭空的事情給說了。
謝引暉全程坐著不動,傾風也不知他是在出神,還是在細聽。三言兩語講述完後,安靜屏息等他反應。
“老四……唉。”謝引暉良久才嘆出一聲,“我與幾位兄弟相識,已有二十多年。而後殊途異道,音信兩絕。本以為他們在人境該是意氣風發,虎躍龍翔,倒是我小覷。”
縱他語氣淺淡,傾風還是將他一腔傷懷聽了個明明白白,心緒紛呈,低聲道:“我答應過師叔,要為陳氏族人扶棺回鄉。待回人境,我與師叔一同前去墳前拜祭。”
謝引暉深深看著她,用力點頭:“好!”
叔侄二人心情正綿長,林別敘端著剛煮好的茶水走進來。
謝引暉剛要出口的幾句激勵話因他堵了回去,覺得他這人有些煞風景。
林別敘將茶杯擺正,察覺到那似有似無的刺人視線,不由側身回望。見對方默不吭聲,心下也犯嘀咕,拎起茶壺,倒出一杯熱氣氤氳的新茶,兩手端到謝引暉案前。
想他一界白澤,要做端茶送水的活兒,還不受人待見,處境可是淒涼。
謝引暉還是禮貌與他點了下頭,一手端起茶杯,跟不怕燙似的,直接倒進嘴裡。流暢動作看得傾風目瞪口呆。
“不過是尊木身。”謝引暉說,“開個玩笑。”
傾風詞窮,憋出兩個字:“……有趣。”
謝引暉見氛圍緩和,才道:“你二人為何會在昌碣,被犀渠奉為上賓?”
傾風奇怪問:“趙先生沒同您說嗎?”
“說不清楚。不過只有一句模糊的大意。說是陳冀的弟子來了妖境,喊我速速來救。”謝引暉神色如常地打趣自己道,“兩棵樹之間,怎麼能把事情說清楚?你的事,還是我進城後找人打聽出來的。”
傾風慣常起了個頭:“這個說來話長……”
豈料謝引暉道:“那就先不說。”
傾風:“……?”
謝引暉搭上扶手,身體小幅前傾,問出心中最關切的事情:“人境國運被祿折衝竊奪之後,而今百姓如何?先生是否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