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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大半夜的!這道上就兩輛車,也至於你這麼催?!”
他丟出去一個冷透了的眼神,油門猛踩,衝出了二連浩特城區的夜幕。
……
此時的樓上,那間房內溫暖如春。
歸曉趿拉著拖鞋離開浴室,端詳那張大雙人床幾秒後,開始換床單、被罩和枕套。
路炎晨還沒回來。
走廊外有人交談,樓下,似乎有舞廳,這些俗世雜音交纏著,都讓歸曉靜不下心。她又等了十幾分鍾,按耐不住撥了他的號碼。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關機?
低頭看看,的確是路炎晨的號碼,沒撥錯。手機沒電了?
歸曉胡亂猜測著,想要再撥試一試,許曜的電話突然進來了。
她接了,那邊叫了聲歸曉,她應聲:“我急著要打一個電話,你長話短說吧,要不然明天我再給你撥過去?”
“我就是心裡壓著事,想找人聊聊,”許曜難得這麼不通人情,低聲說,“彬彬檢查結果不太好,和國內診斷出來的腫瘤不一樣,還沒確診,但她這種更麻煩,要放療,放療能讓腫瘤治癒,可一旦有了這種病,復發機率很高,每次位置還不同。”
歸曉靜了靜,不曉得說什麼。
許曜又講了幾句,全然是她聽不懂的病理和診斷術語。
她明白這是個傾訴電話,於是,壓下自己惦記路炎晨的心思,耐心聽起來。
不久,有人叩響了房門。
“你等會,別掛,我去開門。”歸曉一秒沒多耽擱,將手機丟到棉被裡,趿拉著白拖鞋跑到門廊上,只在開門前多了個心眼,湊著瞧去。
不是路炎晨,是高海?
門開啟後,這個和歸曉有過短暫交集的漢子比上趟見她還要窘迫,結巴了半天,遞出一串車鑰匙:“嫂子,路隊給你的。”
歸曉一愣:“他人呢?”
高海愈發心虛:“有事,讓你等著他。”
“什麼事?要等到什麼時候?”
“儘快吧……”高海退後半步,挺愧疚地盯著歸曉,也不曉得要說啥,根本就什麼都說不得。
路隊沒交待過。過去他們出生入死的,有家屬的也都不在身邊,怎麼安慰人,大小夥子憋了足足半分鐘也沒想出來任何對策。再說,高海自己也亂得很,情況太複雜危險,腦子都要爆炸了,他可沒路炎晨那麼冷靜——
歸曉本就因為他關機擔心,再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