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寶非寶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折騰折騰;倘若嫂子臉皮薄,馬上見好收。
結果,歸曉這個嫂子完全給面子,大夥徹底放開了,笑著,簇擁著兩人去了操場。
黃昏時分,天將黑未黑。
路炎晨在跑道上稍活動了一下筋,將兩腿橫跨開,用一種絕對帥氣的扎馬步姿態對歸曉打了個眼色。眾目睽睽下,始終一副我是路炎晨老婆我不怕的歸曉,還沒等露出半點兒害羞的神情,已經被路炎晨背了起來。
“趴舒服點兒,”路炎晨微調姿勢,“五公里,怎麼也要半小時。”
歸曉將臉往他肩上一埋,小聲應了。
操場上還有人在訓練,剛過春節,有兩三個軍嫂在,聽到操場上一陣陣起鬨叫好的聲音也都好奇跑過去。整個大隊的人全都被招過去了,操場空出來,就只有一個高高瘦瘦的男人,在大冬天裡穿著件襯衫,背個女人全速跑著。其中個軍嫂抓住自己老公八卦兮兮問,誰啊?答曰,前反恐中隊長,帶老婆回來看兄弟們被“反修理”了。
外頭圍觀的熱鬧,操場上的兩人可沒這麼輕鬆。
耳邊是粗而有力的呼吸:“你現在,多重了?”路炎晨腳步不停,卻還有力氣說話。
“九十不到。”
“這麼輕?”他聲音啞著,喘著氣還笑,“多吃點兒以後。”
她的回答被風吹得散了,路炎晨約莫聽著是,她在說:“你做得好吃,我就多吃。”
他的速度一直沒降下來,數了多少圈都忘了。
二十分鐘完成負重五公里是他們中隊的基本要求。
只不過平時都是負重二十公斤,歸曉接近了四十五公斤,比排爆服還要重十公斤,在近乎餓了兩天兩夜,精神高度緊張執行完任務,又幹了一些十分消耗元氣的事情之後,路炎晨想過及格線都頗覺困難。
汗從他襯衫浸過來,歸曉下巴蹭著他的肩,大氣不敢喘,腦子裡思考的都是如何能幫他減輕些重量。他掌心滾燙著也是汗,隔著她的絲襪全透過去,摩擦著她的腿。
背上是女人的體溫,熱氣呵在耳後,柔軟的胸緊挨著他。
路炎晨不再說話,一鼓作氣加快了腳步。
五公里結束,歸曉從他背上下來,被他捏住了手心。滿手心的汗都蹭在她手上,歸曉要抽回手,他已經先鬆開來,沒事人似的望向那些跟上來的人。
邪念先放一放,還有正事要解決。
跑圈背歸曉倒沒大問題,可引體向上那種角度就太不妥當了,歸曉又不是水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