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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聲:“姑娘你沒事兒吧?沒傷著吧?”
歸曉隔著擋風玻璃不住給大叔點頭,右手放在眉前,不停打手勢道歉。
大叔見人沒事,馬上心疼起那車來:
這麼好的車,也不知道悠著點開,哎,真是不會過日子。
車開出那條不算寬的路,拐上運河。
可她手一直在發抖,完全握不住方向盤,只好踩了剎車,在運河邊的大楊樹下靠邊停了,去包裡翻手機。
七零八落,各種小東西滾出來,終於找到手機,撥給在這個鎮上和她最親近的孟小杉。那邊接起電話來,孟小杉正在教訓員工:“那桌單都給免了,好好道歉——歸曉?”
歸曉深喘了兩口氣,抖著聲說:“我餓了。”
“你快去大堂,我這兒接個電話!”那邊撞門的聲響後,孟小杉奇怪問,“歸曉,你這聲兒不對,家裡出事了?要借錢嗎?我給你送過去?”
“沒……”歸曉眼前晃著水霧,不敢眨眼,怕動一下就流出來了,“我就是,餓了。從早上出來還沒吃飯,剛好路過這裡,就想著你上次說要請我吃飯。”
哪裡騙得過那個老江湖,孟小杉也沒多廢話,見著人再說:“你在哪兒呢?”
“運河邊。”
“運河?哪個口?”
歸曉手背一抹臉,都是水:“路晨家廠子外……那個小路口。”
歸曉離開後,路炎晨獨自在單人沙發上坐下,雙手交叉著,撐在鼻樑上,擋著自己的大半張臉,盯著那箱子出神。
廠裡擴建時,這屋子裡的暖氣沒裝好,有等於沒有。
他是從邊疆回來的,對這種寒氣並不在乎,可人卻像被凍住了,由內向外徹骨的冷。
趙敏姍將棉服脫下來,穿著厚厚的黑色羊絨衫和長褲的她想讓路炎晨見到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可坐了沒半分鐘就受不住了。在這滿屋子寂靜裡,又扯過來衣服披上,撐著下巴,去打量四周和同樣滿腹心事的小孩。
看路炎晨盯那箱子,也多瞟了眼,頗為驚訝地感嘆了句:“你戰友這麼有錢,給小孩就用這麼貴的箱子?上回我姑媽去臺灣,我想讓她給帶回來,一說要七千多就捨不得了。”
說完,又忍不住感慨,人和人真不能比。
趙敏姍說了半天,路炎晨也沒回應半個字,她訕訕拿了兩個水杯來,被自己和秦小楠分別倒了水,推到小孩面前:“你要來北京唸書嗎?你父母呢?也來嗎?”
秦小楠滿心都是歸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