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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妙人向即墨行了一禮,隱在輕紗之後,即墨走到一處臨江席位,端身坐下。
即墨看向那個熟人,半山宗的殺無痕,沒有想到他也來到此處,便就是不知所為何事,莫非也是因為戮蒼生。
殺無痕顯然沒有認出即墨,依舊與身前幾修推杯置飲。
即墨緩緩回頭,將懷中的兔子悄悄放了出去,臉上依舊平靜,端盞淺飲,卻沒有真的喝下,這小姐到底是何許人,能夠請動如此多的天驕。
心中沉吟,那小姐能請動這些天驕奇才,妙人所說的‘無名’,恐怕是看他一幅凡人裝扮,這才將他誤作凡人。
那妙人也不簡單,兔子曾悄悄告訴即墨,那妙人身上有遮掩氣息的寶物,可以隱蔽境界,所以才看起來似個凡人。
即墨心中做著計較,他來到此處便是為了長些見識,至於變相的幫助兔子做賊,只能算是利息。
淺飲無聲,即墨面不改色,眺望江水,實則將心神放在那些天驕的對話之間。
“趙國太小,資源貧乏,比不得外面的大世界。”殺無痕端盞久久不飲,面露苦澀,看著眼前幾人苦笑搖頭。
“殺兄所言極是,想在那外界,一州之地,便遠超趙國,那些宗門弟子,享受優渥資源,比我們可是幸運百倍。”
“別人使用道石如流水,我們卻把道石當奇珍,比不得,比不得。”
“與聖地相比,宗門又算得了什麼,聖地中的那些英傑,體質強大,用的資源比我等豐富百倍,小小年紀,實力直追老一輩強者。”
即墨靜坐不言,念頭卻已飄遠,那些天驕可以匹敵老一輩強者,若是往日,即墨聞之定會難以置信,只是今日見了那白袍僧人,才知此言非虛。
趙國雖毗鄰亙古矢荒,其實貧瘠荒涼,修真資源太少,將許多強橫體質都壓制住,沒有發揮空間。比如嫣然,以她的玄陰聖體,若是放在外界,享受優等資源,哪會擔心道基不穩,而一直壓制境界。
“與他們相比,我們這些所謂的天才,又算得了什麼,無非是一種諷刺。”一個天驕將酒盞置在桌上,他臉色微紅,情緒激動,憤憤不平,“憑什麼,難道真的是天生將種?”
“魏兄,你醉了。”那天驕身邊的修士起身,將他按回座位,目光從輕紗中劃過,暗含忌憚。
“酒不醉人,人自醉;非我自醉,實乃酒醉人。”那魏兄臉色悽楚,堂堂修士,七尺男兒,竟撲在桌上失聲痛哭。
“魏子殤也是個可憐人,雖是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