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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剛巧從劉衝的灰藍厚袍裡滑出來,手裡還牽著一根細布帶子,怎麼看怎麼像……
褲腰帶?
江世寧再一定睛,就發現那傻子之所以會摔,正是因為撲來的時候,褲子掉到了腳脖兒,纏住了他的腳。劉衝本就有些笨拙,腿腳不大靈活,被褲子這麼一絆,便摔了個狠的。又因為磕到了前額,趴在地上半天搖了半天頭也沒緩過來。
薛閒牽著人家的褲腰帶滑到地上時,順手把那玩意兒丟到了江世寧臉上:“別愣著,把這傻子手跟腳捆一起!”
說完,他又一臉嫌棄地衝玄憫道:“快,撿我起來,扯個破布條差點兒把我胳膊撕了。”
撿我起來……
江世寧默然無語:為何一個半癱能上下翻飛忙成這樣?
他轉而一想,又覺得還是自己拖了後腿,給人平添了麻煩,頓時十分慚愧。也不講究“扯人褲腰帶”不合君子禮數了,老老實實用一根長布條,把劉衝的左手同右腳捆在了一起,邊捆還邊嘀咕了一句:“得罪了。”
薛閒對他這身酸臭毛病嗤之以鼻。
他覺得自己為了幫這兩個混賬玩意兒解除危險,拖著兩條廢腿,紆尊降貴地抽了人家的褲腰帶,這禿驢理應“噗通”一聲,恭恭敬敬地跪下,雙手將他捧起來,妥善地放回原處。誰知這禿驢半點兒眼力見都沒有,真不是個東西!
薛閒仰臉怒視玄憫,企圖瞪得他心懷愧疚。結果這時,他才發現,玄憫的左手正繞著腰間的銅錢串子,顯然正打算將其解下來做些什麼。
難不成,這禿驢本已打算出手了?
玄憫大約沒想過還有“抽人褲腰帶”這種制伏方式,也絲毫沒有預料到事態會如此發展,很是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
於是,薛閒眼睜睜地看著那禿驢又把手指從銅錢繩上拿了開來。
被玄憫從地上撿起來的時候,薛閒忽然有些後悔:早知如此,自己就不急著去抽那傻子的褲腰帶了,指不定能看看這禿驢究竟有多大能耐!
錯過了一次絕佳時機,薛閒登時洩了興致,紙皮整個兒都軟了,耷拉著腦袋以一副要吊死的模樣,掛在玄憫的暗袋口。
玄憫皺眉掃了他一眼,以為他又琢磨什麼新花樣,手指撩了一下那掛在袋口的紙皮腦袋。結果手指抵著時,那紙皮勉為其難地直起了腦袋,手指一鬆,便又沒骨頭似的掛了下去。
玄憫:“……”
這麼來回撩了一下,玄憫大抵能確定,這孽障約莫是犯什麼病了。他搖了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