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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的手指,他嘶地倒抽氣,抬頭橫了她一眼:“有病。”
素芬婆媳從樓上下來,素芬說:“小姐,床已經鋪好了。”
“行,你們到樓下去吧!”
“好。”
等婆媳倆走了,傅嘉樹問她:“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你仔細說給我聽。”
“也沒什麼,就是……”秦瑜把遇見胡家夫妻,跟那位胡太太說的話,告訴了傅嘉樹,她納悶,“我之前與胡太太素不相識,她這種態度實在讓我很莫名。”
傅嘉樹揉著他的褲管,確認上面已經沒刺了,說:“沈寶鳳挺清高的,而且她還是沈太太親生的,看不起各位姨太太,也看不起姨太太生的那些兄弟姊妹。不過她的清高挺虛偽,逼死原配,有她一份功勞。”
同樣是年輕男子,秦瑜發現自己跟傅嘉樹聊天,哪怕是第一次見面他們都很輕鬆,而跟宋舒彥聊天就很煩人。
秦瑜跟他說後續:“所以當沈寶鳳那麼說之後,我就告訴她我不可能遊走於你和宋舒彥之間,宋舒彥立刻接話說,我和你只是工作上的關係,把你排除了,所以不叫遊走。而我給她的解釋是,因為我不會看上有婦之夫,把他排除了。”
“哈哈哈!”傅嘉樹高興地大笑,“你說這話的時候,舒彥兄是什麼表情?”
“神經病,盯著他看做什麼?就是胡太太表情很豐富,大約是針戳到她心上了。”秦瑜看傅嘉樹笑得歡快,“我發現你表情很豐富,幸災樂禍成這樣。你可真是好兄弟!”
傅嘉樹聽她這麼說,想要收住笑容,卻屢屢失敗:“控制不住,見諒!見諒!”
只是他拔刺的時候又笑又皺眉,秦瑜都忍不住想笑:“賽後,他約我和咖啡了。”
聽見喝咖啡,傅嘉樹原本歪歪扭扭的身體立馬坐正:“然後呢?”
“然後他跟說了一番肺腑之言。”
傅嘉樹更是集中精神看秦瑜:“什麼肺腑之言?”
“一個是讓我跟達美的考夫曼先生保持距離。”秦瑜把今天遇到考夫曼的事告訴傅嘉樹,“我想把手裡的金條存單從H銀行轉到達美。”
“達美確實是遇到危機了。你把錢轉到他們那裡是不是有點冒險?”
“怎麼說呢?可能是直覺吧!我認為達美應該可以渡過難關,想和他們結個善緣。一旦世道變壞,他們那裡也是一條路。”秦瑜想為自己留條後路。
“你怎麼天天擔心這些,世道壞,還能壞到哪裡去?這都壞了多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