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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是那種塗脂抹粉,靠著一身珠寶撐起來的庸脂俗粉能比的?”
傅嘉寧聽見這話,審視自己,頭上一個鑽石珍珠髮卡,脖子裡一串兒三圈的珍珠項鍊,手上也是珍珠和鑽石鑲嵌的手鐲,關鍵是耳朵上的一對耳環,那拇指大小的南洋珍珠是又大又亮。豈不是應了年家大少奶奶這句話。
話說完了,年大少奶奶發現珠光寶氣的傅嘉寧正在看著她,而更加珠光寶氣的傅太太也是淡笑不語。
年家大少奶奶才發現自己只顧著捧胡家,卻忘記傅家豪富,傅家母女身上的珠寶那是歐洲流行什麼她們就戴什麼,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這個時候傅太太不發表意見,胡太太也不發表意見,胡太太看到現在都是年家滿腔熱情,傅家這位太太到了之後沒有主動贊過女兒,也未曾發表過任何對兩家結親的意思,當然胡太太不認為傅家不想和他們家結親,畢竟兩家結親對雙方都有莫大的好處。
兒子在家說過,傅家定然是要端架子的,他們胡家已經不是以前了,傅嘉樹能娶小四是傅家高攀,是需要讓傅家明白的。還有一件事,傅嘉樹跟那個洋行的女經理有些曖昧不明,如果他們家不能佔上風,以後怎麼能讓傅嘉樹聽話,跟外頭那種不三不四的女人斷乾淨?而且如果不能佔上風,以後怎麼能讓傅家心甘情願地支援他的仕途,畢竟求來的雨不大。
傅家端架子,他們就比傅家更加端著架子,這是鐵律。
所以哪怕是年家大少奶奶說錯話,她依然不動聲色,就看傅家母女如何處理了。
沒人給年家大少奶奶解圍,甚至連年太太都嫌棄這個大兒媳說話不過腦子,別說傅家這位小姐了,傅太太比她女兒還要珠光寶氣,更何況傅太太的父親是正兒八經的進士出身,人家也是書香門第,這不是得罪人嗎?
正當年家少奶奶下不來臺的時刻,傅嘉寧噗嗤笑出聲:“我要告訴哥哥去,他是庸脂俗粉!”
“這孩子,發什麼瘋呢?”傅太太嗔怪女兒。
“剛才我出門的時候,被哥哥叫住,哥哥抽出抽屜,滿抽屜領帶不知道選哪一條,還有一盒子的袖釘,讓我挑。我當時還問他,女為悅己者容,你這是幹什麼呀?”傅嘉寧一臉嬌憨地說,“您道哥哥怎麼說?”
傅太太捏她的鼻子:“調皮,你哥哥準沒好話。別胡說八道了。”
站在她們身後的宋舒彥低頭:“你哥哥怎麼說?”
傅嘉寧仰頭見宋舒彥,見宋舒彥今日沒有平時出席晚宴那般正式:“舒彥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