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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冬子發來訊息,問是否方便接電話。
他主動打過去,好友支吾半天,說話聲突然變小,似乎被人奪走手機。緊接著,耳邊炸響一個女孩咄咄逼人的質問:“我是他物件,你什麼時候還他錢?我倆要結婚了,請你別再拖了!不然,我就去你公司找你!”
範錫臉上一熱,像被甩了一耳光,感到莫大的羞愧和屈辱:“抱歉,我沒拖,這幾個月就還。我跟他說好了——”
“上一邊兒去!手機還我!”
冬子外強中乾地嚇唬著女友,似乎躲進了其他房間,而後低聲開口:“兄弟,不好意思,都這麼晚了還打擾你。你別跟她一般見識,那個……”
“嗐,沒事兒。三萬,我爭取下週還你,利息按銀行定期存款算。”好友的聲音帶著一絲小心,這讓範錫心裡酸楚。他大概能猜到,冬子為了拖延時間,跟女友說早就討債多次,是自己不還。
他想聯絡老範,又兀自搖頭。一個大男人,還朝家裡要錢,太不要臉了。
等會兒向管聲借?他開不了口。
問問合租的三位大哥?人家也不容易。
唉……
望著湖心亭煩躁踱步的清瘦身影,管聲捏了下口袋裡的票,決定先不給了。要給,就給一沓,賣了能緩燃眉之急。
他猜,範錫絕不會向自己借錢。
他叫方博再從票務公司拿20張票,還是內場前排中間的位置。然後,掏出一小瓶白酒,如拍香水般均勻地拍在衣服和頭髮上,整個人酒香逼人,宛如酒仙。
他繞過樹叢,走上曲橋,拿出哨子吹了一下。亭中人驀然回首,月色和粼光照亮了臉上的微笑,也吹了下哨子。
“我們像特務接頭。”範錫說,隨後在微熱的風中蹙眉,“喝酒了?沒少喝啊。”
“嗯……和幾個朋友,聚一聚,代駕把我送來的,等會兒還得麻煩你接了我這單生意,把我送回家。”管聲露出帶著醉意,略顯鈍感的笑。說話尾音發粘,舌頭打卷,腳步也微微虛浮。
在這個深夜的公園裡,他迎來了畢生的演技巔峰。生活化、富有層次感的表演,渾然天成。
十年老粉沒有瞧出絲毫破綻,扶他坐下,埋怨他不該過量飲酒。他順勢倒在對方腿上,如熱戀中那樣自然,寒星般的雙眸凝望著對方,愛意漫延,因“醉酒”而肆無忌憚。
加了buff就是好啊!
“瞧你選的地方,全是蚊子。”
範錫不適地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