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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課間操,兄弟倆竟然真的穿起裙子,笑得全校師生集體肚子疼。他們則淡定地說,男子漢要言而有信。從此,訓練時再無怨言。
很快,那條畫在水泥地上的簡陋跑道,就被高密度的訓練踩淡,被雨水和汗水沖淡,又一次次地在深夜被重新描繪。
週而復始的奔跑中,稻子悄然黃了。
它們是梯田上的沉思者,垂著沉甸甸的穀穗,在秋日碧空下思考。村路上,拖拉機和三輪車奔波不停。甘於忙碌的,多是中老年人,年輕人都出去打工了。
風吹稻浪,稻田一丘丘一層層的漾開波紋。身處其中的人們,猶如金色波濤中的衝浪者。
“你像成熟的穀粒一樣豐滿……不,應該是飽滿……你是一個剛寫了開頭的故事……”範錫靠在車窗旁看了一會兒,收回視線,琢磨著用手機記下兩句零散的歌詞,又搖搖頭刪掉重寫。
一個英俊的腦袋湊過來窺視,他慌忙把手機按在胸口,板起臉道:“別看,還沒寫好。”
“我曲子都快譜好了。”管聲得意地挑起嘴角。
“啊?那我寫的歌詞,和曲子對不上怎麼辦?”範錫略感不安,“我寫的很亂,一點都不工整,也不押韻,看著像中學生作文似的。”
管聲說不用擔心,他自會編排,接著開始埋頭看政治題。
車子駛上國道,範錫回頭看向坐在最後一排的大凱小凱,叫他們把腿蓋上,別對著空調吹,保持肌肉的溫度很重要。
幾天前,他輾轉聯絡到市裡體校的田徑總教練,對方讓他今天帶著大凱小凱去學校測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