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第6/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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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他們橋照建不誤,人工島沿邊設計有問題,那就是二建的設計師繼續禿頭。
不過,他補充道:“你們兩個晚上不要聊通宵啊。律風明天還要跟我師父去看橋的。”
畢竟他跟易興邦學長學弟友情前車之鑑,吹幾瓶啤酒喝到天亮都是常有的事情。
於是,他特地叮囑,兩師兄弟不能耽誤明早工作,格外純潔地放走了他倆。
兩人帶著行李,一路沉默地走到宿舍。
殷以喬安排的是單間,但是完全不妨礙他走進律風的宿舍,放下行李箱。
關上門有了私密空間,律風才覺得壓力山大。
他有很多話想說,又因為殷以喬凝視他的專注視線,哽在喉嚨裡說不出來。
這時候好像道歉不對,好像閒聊也不對。
直到殷以喬伸手,抓了抓律風被風吹亂的短髮,嘆息一聲,才算是打破了寧靜。
“你在島上感冒了,還燒到38.2度?”
“如果不是瞿工告訴我,你是不是想當作沒有病過?”
律風忽然響起瞿飛大聲嚷嚷的那通電話,恐怕不是瞿飛努力勸說,師兄說不定會自己駕船來金嶼。
他後背燒灼般湧上熱汗,趕緊回答道:“我已經好了。小病,沒那麼誇張!”
可惜,他的解釋沒能讓殷以喬釋懷,反而愁容更重。
“小風,我總不能回了中國,還像在英國一樣離你那麼遠。”
殷以喬說得懇切,帶著縱容和無奈。
律風再也忍不住心中湧上來的悲切,好像生病積累的一切病痛,擴散至五臟六腑,病入膏肓。
他不想丟臉地落淚,於是伸手抱住了殷以喬。
師兄身上有海風殘存的冰涼,可身體那麼溫暖,氤氳著他的眼簾。
“師兄,因為我不能跟你說。”
他聲音悶悶的藏在殷以喬肩膀,臉頰緊貼著殷以喬脖頸熱度。
“如果我告訴你了,我一定會在你的擔心關懷裡變得軟弱。”
只想不顧一切回到你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