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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條夏樹把小號工藤新一帶回家, 叫了大份的披薩外送,然後拿著一管取血器一本正經地忽悠他:“我幫你分析一下血樣有沒有異常。”
工藤點頭,配合地伸出手指讓他扎:“你有沒有小一點的乾淨衣服啊?”
夏樹把止血棉摁到他的無名指, 答道:“當然沒,你在這等一會,我給你找件沒穿過的。”
他十分有先見之明地把貓抱到房間裡, 叮囑它不可以欺負客人, 緬因貓不情不願地“咪”了聲, 示意自己聽到了。
然後夏樹開始比對DNA, 小號工藤與工藤新一的一模一樣,身份基本上能夠確認了,儘管不能完全排除克隆體的可能性——但就目前的克隆技術而言, 沒辦法在短時間內完成如此精確的記憶匯入。
北條夏樹列印了一份檢測樣本, 等待過程中看著種種引數, 以他並不算豐富的醫學知識來看, 小工藤身體健康,一切正常。
他找了套買來還沒穿過的衣服, 遞給工藤:“晚飯吃過了嗎?”
“沒有。”工藤新一搖搖頭,“我的身體怎麼樣?”
“從各項指標上來說是正常小孩子的水平,但這就是最奇怪的地方。……還是得找到給你灌藥的那個人, 才能知道怎麼解決。”北條夏樹若有所思, “你有聽到他們的交易內容嗎?”
工藤新一努力回憶了下,認真答:“沒太明白, 我被襲擊之後有點腦震盪, 也記不清楚了……”
“那個人有同夥嗎?”
“有。”工藤果斷地說, “也是個穿著一身黑西服的怪人, 大塊頭, 戴墨鏡,年齡應該在35-45歲之間。”
“也就是說,你看到的那兩個人,都穿著一身黑,在這麼熱的天氣下也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對不對?”
“嗯。”
“我似乎能猜到。”北條夏樹皺著眉,從回憶裡撿著資訊,“有個組織就是以成員總穿黑衣服出名的,主要攻克方向是能讓人死而復生的藥物,前些年宣稱已經能讓實驗體青春永駐。他們的高層成員都以酒名作為代號,你有印象嗎?襲擊你的人有沒有互稱代號?”
“沒什麼印象。”工藤驚愕,“那我是被餵了這個組織研發失敗的半成品,結果沒死,活下來了?”
夏樹:“目前來看是這麼一回事吧。”
工藤新一有些迷惑地問:“說起來,你為什麼會對這種遊走在法律之外的團體這麼瞭解?”
大家不都是在帝丹高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