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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掃了眼屋子，臉上浮現慍怒：“奴才們是怎麼辦事的！這屋裡燒著地龍，角落裡怎麼還擺著炭盆，本來皇上喝了酒身體就會發熱...”
季璟聞言眸色一沉，他微微扯著衣領，眉頭擰起：“你這麼一說，似乎是有些熱。”
眼角撇到王悠宛神色微動，他的心沉了下來。難道王淑晴的事情她也參與了？
“不如皇上今晚去臣妾屋裡睡吧？”怕季璟懷疑，她佯裝羞澀道：“皇上之前承諾在臣妾那裡留宿的...”
她指的是太后生病季璟臨時離開的事兒，季璟顯然也想起來了。正好他也想知道她葫蘆裡到底賣得是什麼藥。
“也好。”
半個時辰後，瀟湘院。
“皇上，您好久沒有陪臣妾了呢。”王悠宛依偎在他身上，語氣嬌柔。
季璟身體一僵，他不著痕跡地將手臂抽了出來：“朕這不是正陪著嗎？”
她嬌嗔道：“臣妾不管，皇上剛剛喝了姐姐敬的酒，那也得喝臣妾敬的酒，您可不能厚此薄彼。”
季璟看著她端著的酒杯，眸色不明，片刻後唇角勾起一抹笑，他不動聲色道：“宛妃敬的酒，朕自然是要喝的。”
過了半盞茶的時間，季璟的臉上浮現不正常的潮紅，他皺起眉頭：“這怎麼越發熱了？”
王悠宛眼神一閃，笑著道：“冬天裡喝了熱酒，難免會出些汗。”
大約又喝了三四壺，季璟半趴在桌子上，眼神有些迷離，外衣脫了一半。
王悠宛輕輕推了推他：“皇上，臣妾再敬皇上一杯。皇上...？”
確認季璟沒有反應後，她臉上的笑淡了下來：“蓮香，扶皇上去‘床上’躺著。”
蓮香看了她一眼，見她點頭，低低應道：“是。”
漪瀾院就在瀟湘院的隔壁，不過幾步路的功夫就到了。
“娘娘，蓮香帶了宛妃娘娘的話，說想請您去一趟瀟湘院。”
屋裡，溫如玉正準備睡下，聞言秀眉微擰：“這麼晚了去她那兒做什麼？”
手裡拆卸釵環的動作不停：“去回了她，就說本宮歇下了，有什麼事兒明兒再說。”
見白芷不動，她催促道：“還不去？”
白芷猶豫了下還是說道：“她說是宛妃娘娘有要事和您商量，是關於...宋姑娘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