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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璟不理會她的話,反而道:“朕倒是不知你同宛妃何時感情這麼好,深夜還找你‘商談’。”
溫如珠聞言眸光微動:“臣妾也很是詫異,只是聽說事關瑾姐姐,這才過來。”
頓了一下,她反問道:“倒是皇上,為何無故戲耍臣妾?”
季璟眼神凌厲地看向她:“你在質問朕?”
溫如珠後退一步垂下眼簾:“臣妾不敢。”
季璟嘲諷道:“不敢?你在宋瑾言面前說朕壞話的時候可看不出來你不敢。”
溫如珠裝傻道:“臣妾不知道皇上在說什麼。臣妾對皇上只有敬仰之情,給臣妾幾個膽子,臣妾也不敢妄議聖上。”
屋裡兩人正你來我往地交鋒。
不遠處宋瑾言看著染著昏黃燭光的屋子,眸色微黯,她的指甲無意識掐入掌心,內心泛起一陣綿密的刺痛。
理智告訴她溫如珠是季璟的妃子,承寵是遲早的事兒,但感情上她卻一時難以接受。
“宋姑娘應該替如妃妹妹高興吧?畢竟本宮可是聽說宋姑娘和如妃妹妹感情甚篤,如今她好不容易承了寵,宋姑娘現在必是高興壞了。”王悠宛嘴角掛著壞笑,語氣陰陽道。
宋瑾言連看她一眼都欠奉,她斂眉道:“娘娘不如操心自個兒吧。奴婢可是聽說皇上到現在還沒碰過娘娘...”
說完,也不管她是什麼反應,挺直了腰背徑直轉身離開。
獨留身後的王悠宛陰著臉,手裡的帕子差點被絞爛了。
她恨恨道:“賤人!本宮倒要看你能囂張到幾時!”
她轉頭看向瀟湘院,心裡更是堵得厲害。
蓮香有些不甘道:“主子,這麼大好的機會,就這麼便宜瞭如妃那邊嗎?”
“舍不著孩子套不著狼。”她眼角泛著冷意:“再說了,皇上醉成那樣,未必真的能幹點什麼。”
“可是皇上不是中了...”
見她眼神冷冷地掃了過來,蓮香忙捂住嘴低下頭。
“你真以為皇上中藥了?”王悠宛嘴角扯起一抹冷笑:“王淑晴那個蠢貨,這會子應該要悔不當初了吧?”
別莊的小道上,被她唸叨著的王淑晴此刻正在撕扯自己的衣裳,一旁的貼身丫鬟紫鵑急得滿頭是汗。
時間倒回一個時辰前。
王淑晴從晚宴上退下後便讓紫鵑去打聽季璟的行蹤,確定他回了扶風院後,她滿心期待地趕了過去,結果卻撲了空。
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