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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璟聽到這話惱怒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宋瑾言側過臉不想看他。
雙喜見狀忙道：“皇上請息怒，姑姑剛醒，恐怕腦子還不太清醒。”
季璟看著她虛弱的樣子，輕哼了一聲，道了句：“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說完便甩袖出了寢宮。
方太醫見狀將開的方子交給雙喜，交代好熬藥的事項後也告辭離去。
“姑姑，您何苦氣皇上呢。”
宋瑾言斜睨了她一眼，佯裝生氣道：“好呀你，居然敢說我腦子不清醒？”
雙喜吐了吐舌頭：“那還不是怕您和皇上置氣。”
“姑姑我去煎藥了，您先好好休息。”
說完，怕宋瑾言斥責她，三步並兩步出去了。
寢殿裡頓時只剩下宋瑾言一人。
她望著空蕩的屋子，手緩緩攥緊。
她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夢，實在是不吉利透了......
御書房裡，季璟拿著奏章卻始終有些心不在焉。
他總覺得哪裡有些古怪。
電光火石間，他想到宋瑾言捂著心口的手，眉眼一凝。
若是來了葵水腹痛，捂的應該是腹部才是，但是宋瑾言幾次捂的都是心口。
不像腹痛，反倒同他噬心散餘毒發作的症狀有些像......
季璟的手猛地收緊，奏章被捏出褶皺。
難道她也種了噬心散？
不...不可能。
如果宋瑾言也種了噬心散，沒有解藥，又沒有人幫忙壓制，早就毒發身亡了。
但她為何又如此反常...？
季璟眼神幽深，半晌後他轉頭朝一旁磨墨的李德元低聲吩咐了幾句。
李德元似乎有些詫異，不過主子吩咐的他自然要照辦。
“是！奴才這就派人暗中盯著。”
季璟揮了下手：“嗯，下去吧！”
他撐著下巴回想起太醫的話。
“懷孕”嗎？也不是不可以......
從前在軍營裡他也聽將士們講起，婆娘有了身孕之後才有了歸屬感。
若是宋瑾言懷孕了，應該就會乖乖待在他身邊了，再不會去想什麼家族。
就更不會為了家族背叛他！
這幾日侍寢他都沒有讓敬事房的人送避子湯過去，或許現在宋瑾言已經有了也說不定...
一想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