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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往荊州的一艘船上。
溫行之站在甲板眺望遠處波光瀲灩的湖面,月白色的衣袍微揚,纖長的睫毛半掩星眸。
不知是想到了什麼,他微垂下臉,嘴角勾起了一抹溫柔的笑,露出線條優美的側臉。
“啊———”
船艙裡傳來幾聲壓抑的尖叫,不少女娘明裡暗裡地偷偷看著,羞紅了臉。
長風扶著額調侃道:“爺,您再那麼笑,只怕又要惹得哪家女娘非君不嫁了。”
這話剛落,溫行之瞬間斂起笑容,轉身進了船艙。
女娘們見他走了,不由失望地嘆了口氣,看也不看在甲板上搔首弄姿的其他男子,果斷關上了窗。
那些在寒風中站在甲板上瑟縮著作詩念詞的人見狀也悻悻然地回去了。
長風手腳麻利倒了茶,將一個暖手爐遞給溫行之。
“爺,您說您幹嘛那麼麻煩,不過一個宮女、一個老婆子,直接讓人殺了不就得了。”
溫行之端起茶盞品了一口,慢悠悠開口道:“殺人容易,但是太突兀了,容易給她招來其他麻煩。”
他頓了下:“而且,以她的性子,肯定更願意自己動手。”
長風有些替他不平:“那您好歹得讓宋姑娘知道呀,背後做了這麼多事,人家不知道多虧呀!”
溫行之笑了下:“只要她好就行。”
長風翻了下白眼:“是是是!知道爺您最痴情了!”
他暗暗嘀咕道:“這麼好的機會都不懂得把握,萬一宋姑娘被人搶走了看你後不後悔……”
溫行之警告似地斜睨了他一眼,長風連忙伸手做了個求饒的手勢。
門外響起敲門聲,一長兩短。
長風收起嬉鬧的神情,疾步前去開門。
來人神情凝重:“爺,南疆急報!”
溫行之接過信件,半晌面色微沉:“子淵被人劫走了?怎麼回事?”
來人叫趙七,是溫家秘密培養的死士。
說是秘密,實際也是各大世家心照不宣的事兒。
趙七道:“如爺所料,一直盯著宋大人的那夥人確實不懷好意,下手都是殺招。沒想到錦衣衛的人早在那兒候著了,就等著甕中捉鱉!”
“那夥人被活捉了幾個,剩下死的死,逃的逃。我們的人遠遠觀望著,原想撤走,突然有夥蒙面人衝了出來,趁亂將宋公子劫走了,還引走了錦衣衛。”
他喘了口氣,接著道:“怕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