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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但凡瞭解我父親的，都知道他對書畫執著得近乎偏執，用熟宣寫字是他不可能容忍的。況且...”
像是想到什麼，她臉上冷凝了起來：“前週末年，滄州曾有人用一種巧法將松濤雲海印在紙張上，紙張精美，頗受文人喜愛，一度風靡前周。”
“不過後來不知是因為製作成本太高，或是技藝失傳，不過兩個月就戛然而止。”
她接著道：“當時有人送了我父親一些，我父親不喜奢靡，便將這些宣紙都送給了我二叔，也就是...宋弘！”
“松濤雲海盛行時你不過幼齡，如何得知？”
宋瑾言眼神幽暗：“物以稀為貴。松濤雲海斷產後許多文人都做收藏用，後來更是被炒到高價，有市無價。我兒時曾無意間去過二叔的書房，看到過這種宣紙。”
“當時因為喜歡還曾向父親討要過，最後因為買不到，宋弘還送了我一些，我記得很清楚。”
她望向顧珩，目光凜冽：“如果我猜得沒錯兒，沒準宋弘那兒還剩了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