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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回來,也是聽說這“許老闆”近日到了古鹽城,便找了個祭祖的藉口,秘密前往古鹽城準備一會。
沒辦法,當兵的都窮,看見有錢人都像餓死鬼見了油缸子,恨不得戳個洞眼擠出幾滴油來。
而如今這樣猝不及防地,顧容就和他心中想要拉攏的“油缸子預備軍”這麼相遇了,還劈頭蓋臉給了人家一點兒臉色。
嘖嘖,作孽。
……
好在許焉像是不在意顧容的冷漠。
人家甚至請徐書煙和顧容上去他的辦公室喝茶,還真誠地跟顧容道歉,他確實是來拜會顧司令的,只是進了賭場卻看見了徐書煙,所以耽誤了。
這人就像是瞎子一樣,彷彿沒發現經過他的一番解釋,顧司令的臉色變得更黑了一些。
但是顧容又不得不給這個人一點面子,小不忍則亂大謀,這可是關係到他手底下那幾萬兵蛋子的溫飽,他不可能為了個莫名其妙的前夫砸了兄弟們的飯碗——
不值當。
打定了主意,顧司令目光一斂,便很大方地跟著許焉走了。
徐書煙原本不準備去,只是轉頭看見站在樓梯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正楚楚可憐望著這邊的何唐生……眼珠子在眼眶裡轉了一圈,他把到了嘴邊的拒絕吞了下去,甚至是往顧容那邊靠了靠,笑著說:“行,站在這說那麼久,我也口渴了。”
三人,由許焉走在前面帶路。
徐書煙和顧容走在後面。
仗著賭場裡熱鬧,各種搖骰子聲和喊碼聲驚天動地,男人身子往身邊那人歪了歪,面無表情地問身邊的黑髮年輕人:“你和許焉什麼關係,上過床?”
徐書煙先一愣。
隨後就反應過來,剛才一番對話,他還真沒透露自己和許焉其實也是第一次認識。
“顧容,你腦子裡都是屎嗎?”徐書煙鄙夷道,“正常人之間不能有正常的交際來往了?”
男人嗤笑一聲:“怎麼,兇什麼?踩著你尾巴了?”
“幹你屁事。”
“徐書煙,你膽子越來越——”
”只許當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徐書煙不耐煩他這麼陰陽怪氣,忍無可忍地問,“你和何唐生都情人關係了吧?都快上床上到左手摸右手了吧?我和別人上個床又怎麼了?礙著你什麼事了?”
他沒想到的是,他這話一出,身邊男人立刻不說話了。
前一秒還有些懶散的黑色瞳眸忽然收斂了笑意,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