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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我就知道是你這老登......哦哦哦!教皇大人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捱了一道雷擊的白皮鋼筆似乎還要叫囂兩句,然而話剛到嘴邊,便又是一條比之前更粗壯的紫紅雷霆,狠狠灌入白皮鋼筆的身軀之中,直接將祂電的焦黃。
一時間,低聲喊好似的同事更多了。
教皇都到場了還敢跳臉,不劈你劈誰?
“冕下,父神又有神意降下了嗎?”
小心地躲到一旁的黑皮鋼筆朝粉筆教皇恭敬的問道,在並非朝聖集會的時間節點將祂們十二位主教召集到大教堂,絕對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宣佈。
十有八九就是祂們那個三百個週期不帶吭一聲的老登神明又嗶嗶什麼話了。
嚴肅的粉筆教皇並未直接回復黑的疑問,而是將十二位紅衣主教帶到教堂更深處的古樸木製圓桌旁,一一坐下,直到所有主教都已坐到應到的位置上——被劈的外殼焦黃的白也一樣。
教皇環視一週,在座的十二位主教態度都還算恭敬,便慢慢挪到屬祂的主座上,緩緩坐下。
雖然祂們這群文藝之神的信徒們間歇性抽風,經常性腦殘,但遇到正經事至少還能保持理智。
至少比那群同行邪教強。
“神並未降下神啟,但這件事與神啟同樣重要。”
教皇將懸浮在祂身旁的高聳權杖卡在尊椅上的卡槽上,從空間縫隙中取出一份已經開封的郵件,上面帶著代表扭曲文藝教堂的抽象鋼筆紋路,封口的紅漆上還扣著那位鉛筆主教的紋章。
“瓦倫丁社群分教會的基層主教接到到了一份投稿,需要我們注意一下。”
郵件裡並沒有放太多東西,只是一沓用黑色墨水寫在普通紙張上的,被某種奇特的釘子訂好的稿件,一份用集會禱告紙印刷的合同檔案,以及被撕得只剩一半的紙條。
只剩一半的紙條上的字跡,大半因為語法混亂與書寫錯雜而完全無法辨認。僅有少部分詞句能夠直接解讀。
“只是一份普通的投稿而已,為什麼如此興師動眾大驚小怪,難道還不允許信徒向神明遞交其創作的文藝作品了嗎?”
白將身上的汙漬刮取乾淨,白瓷的外殼已經完全刮花,有些白瓷薄弱的地方已經裸露著下層的銀色金屬層,從同胞的視角看來,不太雅觀。
但祂們也已經習慣了這個不著調的同事,誰叫祂是唯一一個由文藝之神欽點的紅衣主教呢?
“我就說你們這群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