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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為昨晚的事,是從很久以前,我就只喜歡過你,”曾設想過無數次這樣的告白,就連說話的表情、語氣都演練過無數次,可現在卻像是在演一出蹩腳的都市劇,侷促十足,“昨天是我的錯,我只想給自己一個交待,可再和你這麼下去,我肯定會先受不了的。”
所有說完,她才捏起一塊芒果,整塊吃了下去。
不就是離開,最壞的結果,也只是離開。
許南征看她,等她心不在焉地吃完,才握住她的手腕,直接摟在了身前。
或輕或重,只是耐心地親吻著她的臉,從眼睛,一路吻到鼻尖,最後卻停在了耳邊。很長的一段沉默,她等得幾近窒息,剛想要掙開這尷尬時,他才低聲說:“笑笑,我心裡一直只有你。”
只有聲音,看不到他的表情。
可是聲音是真實的,擁抱也是真實的。
他說完就再沒說話。她這輩子只和許南征這樣過,嘴還有昨夜的傷口,混著芒果的味道。兩個人幾乎是同時去深吻住對方,越是痛,越不放過自己,這樣的答案,明明是最好的結局,可偏要從身體上不停應證。
直到一聲碎響,她才發現自己沾了一手芒果,連帶打碎了果盤。
他卻連停頓都沒有。
很專注的親吻,隔著薄而服帖的衣料,一點點地移到她的腰上。直到他的手伸到她後背,很輕地解開搭扣,她才掙扎著往後躲著。
他的手,撫在她後背上,停下來:“怎麼了?”
“這裡很硌人。”
他笑,用鼻尖蹭著她的臉:“好,換地方。”
她迷亂,卻還維持著理智:“你不做準備嗎?”
“不是做了嗎?”
……
“我特地削了芒果,剛吃完就忘了?”
墨色沉沉的眼底,都是笑,很明顯的笑。
……
如此的混亂不堪,卻在一陣敲門聲中靜止下來。
“蕭經理,蚊不叮,本人急需蚊不叮。”
是方言,竟然又鍥而不捨地來要蚊不叮了。
許南征把她抱到吧檯上坐著,示意她應付。
蕭餘忽然覺得好笑,有意哎呀了聲,許南征明白她在胡鬧,狠狠把她翻過來,作勢要揍她屁股。
她努嘴,無聲道:小心我暴露你。
門外方言倒是嚇得不輕:“怎麼了?觸電了?摔了?”
觸電……搞IT的果真視角獨特